怎么回事,该不会上是晚上的炸串不卫生?
还是说炫了太多冰镇快乐水?
他在床上挺了不知多久,床头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陆焕打来的语音电话。
郁白含稍微支起来了一点,将电话接通,陆焕?
对面听起来像是在包厢外的走廊里,周围比较安静。隐隐能听见服务生路过的声音,以及包厢门打开后一瞬的喧闹。
在一片模糊的背景音中,陆焕的声音清晰传来,怎么不回消息?
郁白含,你给我发消息了吗?我没看手机。
陆焕突然问,你怎么了。
?这么敏锐。
肚子疼。郁白含又趴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刚他还觉得能够忍受,这会儿听着陆焕的声音,就不自觉呻唤起来。
陆焕,我肚子疼
他声音没有多少力气,听上去软绵绵的,很难受的样子,像是在往人怀里蹭。
对面陆焕的呼吸好像紧了一下,晚上吃什么了?
郁白含坦白,亿点点烤串,亿点点快乐水。
陆焕一口气呼出来,语速紧促而简短,你先躺着,我让钟秉栖过来。
郁白含就轻轻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他在床上瘫了会儿。
没多久冯叔便带着钟秉栖过来了。钟秉栖进到卧室,低头看向在床上拧成麻花的郁白含。
他无言片刻,轻轻感叹,自从知道陆先生的胃没问题,我以为我不会有大晚上来给人看胃这种经历。
郁白含从枕头背后朝他幽幽看去:
钟医务人员,真幽默。
一行人很快转移到楼上的检查室,一通诊断过后,钟秉栖陷入了沉思。
他面色相当沉重,看得冯叔一抖,还有救吗?
郁白含刷地抬眼:冯叔,也很幽默。
钟秉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冯叔抖得越发利索的频率中无语地开口,没什么问题,就是吃顶了。
吃顶了。
冯叔:
郁白含:
钟秉栖甚至连药都没开,吃点健胃消食的药,没有就去剥点山楂片。
郁白含海獭摸肚,喔。
他一点点挪到了楼下。
在楼梯口与钟秉栖分别前,对方转头语重心长,节制。
确定了不是什么肠胃炎食物中毒疑难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