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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安城城门已经戒严,谢钧崖派手下严格检查每个出城的人,确保不会让曲海成跑出去。
曲海成长年与邪术打交道,身上阴气很重,谢束云也带罗盘出了门。
然而谢束云找遍了安城,又有军队严密的搜寻,一连三天,竟然没有丝毫进展。
危野想了想,叫徐管家雇了个画师来。他口述,让画师画像,四处张榜重金寻线索。曲海成形貌独特,只要在人前露面,必然会被人注意到。
徐管家叫人去贴榜,转身,忽然看到谢钧崖正停在门外,低头叫了声:二爷。
危野向谢钧崖冷淡点头,立即转身回房。
谢钧崖脸色一沉,他五官深邃立体,绷着脸不说话时,战场上带出的气势慑人。
瞧见的人都打了个寒战,只见二爷看了危野背影片刻,忽然长腿一抬跟了过去。
有下人小声说:管家,您看当家的和二爷是不是
住嘴!徐管家斥道:当家的不管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岂是你能置喙的?
房门在关上之前,被一只大手抵住。谢钧崖低沉的声音,大嫂怎么见着我就躲?
躲不躲谢钧崖都没用,他只要想就能找过来。但危野还是得做出纠结躲闪的模样。
他力气哪儿敌得过军阀头子,没过两秒门就被破开,整个人暴露在对方锐利视线之下。
危野面色微微苍白,一害怕,竟然转身就要跳窗。
谢钧崖气得笑了一声,危野腰身骤紧,被拦腰抱了下去。
谢钧崖!危野惊叫一声,蹬腿,我不愿意,你不能这样!
谢钧崖本来只想好好谈谈,见他排斥成这样,心火立即烧起来,哪样?
他箍紧危野细软的腰,亲了亲他的耳侧,我们什么都做过了,还有哪一样不行?
就在这个房间,他们过分的缠绵,熟悉的气息就贴在耳边,危野哀求道: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你当我是狗?还是谢文修的替代品?谢钧崖咬牙道:能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是文修还在呀
不,他已经死了。谢钧崖冷冷道:要不是莫名其妙跑出来一只鬼,你已经接受我了。
如果他话里有假,危野还能大声反驳,偏偏他说的都是真的。危野有些崩溃,又听到耳边声音柔了下来,如果你真的没有动心,我不会出手。但你分明也对我有感觉。
不,我心里只有文修。危野猛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