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什么口味一个优秀的攻略者,当然要具备开放多元的审美。危野在心里夸自己真棒,多瞅了鬼老公两眼,心满意足闭上了眼。
身边床铺微微下陷,谢文修附在猫身上跳上床。危野翻了个身,抱住白色毛团。
他恍惚梦见自己缩在谢文修的怀里。
心底思念的人温柔地抱着他,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低沉轻缓,今天吓着了吗?
嗯。他原本一直在强作镇定,此时忽然委屈,文修,今天吓死我了,枪声好近
别怕,已经没事了。谢文修轻柔吻在他头顶上,心疼不已,我再也不会让你自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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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危野去找谢钧崖时,谢文修便只能定在房间外面,眼睁睁看着他进去。
咫尺的距离,却再难跨越一步。
院门外守着两个兵,一个人低声道:少帅受伤要休养,该放他进去吗?
你傻啊,危当家的是别人吗?
不是别人吗?问话的亲兵一脸懵,谢钧崖性子自我,过去就算是马大帅的正妻去看他,都会被他拒之门外,更别说这有名无实的大嫂了。
另一个人观察出某种可能,但他不敢说什么,只含糊道:总之,少帅一定希望他来看望就是了。
谢文修站在门口,苍白的面容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一门之内,危野放下手中食盒。
谢钧崖笑眯眯道:早上一醒,就能看到大嫂亲自来关心,看来这伤受得不算冤。
你胡说什么?危野眉宇蹙起,不赞同地看他一眼,说这话,是想让我更愧疚吗?
本就是冲我来的,我挡那一枪是应该。谢钧崖叹息一声,大嫂不必内疚。
万幸危野没事,谢钧崖想到那万分惊险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不过危野因此对他产生怜惜,他还是乐见其成的。
危野将粥和点心摆上桌,推在他面前,吃吧。
受伤的右肩膀不能动,谢钧崖左手拿起筷子,这只手昨天玩枪有多溜,此时拿筷子的动作就有多笨拙。
危野眼看着筷子把盘里的蒸饺戳得稀巴烂,下一秒果然看到谢钧崖抬头求助的目光。
我去叫你副官来。他起身,谢钧崖忙低咳一声,我自己来就好,让手下看见我这样子,太丢威严。
实则谢少帅积威深重,就算他在地上打滚,手下的兵也会觉得他滚得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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