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文修一开始只是想尝试一下,没想到真的能附上猫身。第一次跟危野这样亲密接触,难免略放纵了些,做下不轨之事。他在一旁看着危野,不由有些自责。
身心轻松的危野胃口大开,一不小心吃撑了。
早饭过后他去后园花园里散步,听到丫鬟和花匠在小声说话,一开始他以为两人在谈情说爱,便在花簇后边停住。
却听那丫鬟压低了声音,有些紧张地道:王大哥,最近你有没有听说闹鬼的事?
不仅听说,我还亲耳听见了!花匠也声音发紧,昨天我衣服落在这里,傍晚过来拿的时候,你猜怎么着,我听见有人在哭!
那哭声我怎么听,怎么像李姨娘的声音!你说会不会是李姨娘死得太惨,想找人索命做替死鬼啊?
你想多了,三爷在家呢,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丫鬟很崇拜谢束云。
危野若有所思,脚步一转,去找了谢束云。敲门,三弟,你起了吗?
谢束云清朗的声音有点闷,嫂嫂进来吧。
危野推门进去,就看到谢束云还卧在床上。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嫂嫂早上好有什么事吗?
危野把早上听说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谢束云道:最近死的人太多,残留的怨气造成的,很容易解决。
他指指桌上,我昨天准备了一些画符用的东西,正准备今天画几张,嫂嫂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就好等等。
谢束云忽然从被窝里爬起,两三步跨到危野跟前。他身上的衣服竟然没系上,年轻人结实的胸膛和肩膀在眼前晃。
怎么了?危野迅速向下一瞥,发现他腹肌很漂亮,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
没事,嫂嫂不是外人。谢束云随性笑了笑。
他端详着危野的眉宇问:你今天身上阴气有点重,是撞见脏东西了吗?
危野不得不佩服谢束云的眼力,这次他相信对方是有真本事了。他犹豫着回答:倒也没有,就是觉得不太舒服。
谢束云温声道:嫂嫂体质属阴,大哥跟你命格互补,以前待在他身边一切还好说,现在应该又不好了吧。
是,我以前常常觉得身体发冷,进谢家之后情况转好不少,但自从你大哥走后危野神色黯淡下来,微微咬唇。
白齿在红唇间一闪而过,颜色生动鲜明。谢束云正细细打量他的面庞,忽然发觉除了阴气之外,危野今日还有些不同。眉梢眼角都染着薄粉,如三月枝头花苞轻轻放开一点缝隙,无意间泄露一丝春色。
谢束云怔了一下,莫名转开放肆打量的视线,我很久没画符了,有点手生,昨晚试了两张。简单的去秽符,嫂嫂先拿去用吧。
贴在床头,能驱除屋里的阴晦气。
说完,他就又钻回被窝里,卷起被子蒙住脸。
看着太幸福了,危野也想赖床,可惜他得做个勤勤快快的未亡人。道谢后,危野把两张符纸揣进兜里走了,今天要开会讨论开辟新商道的事,他得提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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