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潇洒一天,手机铃急促响起,危野一接,对面传来盛青青压抑着哭泣的声音,危野,救我!我被林天浩关起来了,他刚刚喝醉了,我好怕
你知道自己在哪吗?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一栋别墅,有三层,好像在半山腰。
你在给谁打电话?林天浩愤怒的声音忽然闯入,盛青青尖叫一声,电话被他夺去。
林天浩,你这是犯罪。危野冷冷道:你想对青青做什么?
原来是你,上次放过你,你还没死心?林天浩还是那么目中无人,盛青青是我的女人,我想对她做什么,你没资格管!
威胁一番,短暂的通话被掐断。
我说盛青青怎么没来感谢我,连个关心的信息都没发过。危野同情道:真是个倒霉孩子。
作为妇女之友的他,面对这种违背妇女意愿的事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可他只是个小小服务生,势单力薄是干不过林天浩的。
危野在桌子上翻来翻去,终于找到那张落了灰的名片。
黑色豪车里,危野如坐针毡,不停向车窗外张望。
别担心,你的朋友会没事的。身边的邵祁言温声道。
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危野压抑住心急,勉强向他抱歉地笑笑,林天浩势力很大,除了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你已经几次道歉和道谢了。邵祁言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如果事情像你说的那样,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的。
手背传来另一个人温热的体温,有种安抚的力量。安慰性质的短暂接触后,又极有分寸感地收了回去。
黑夜里寂静无人,车驶入半山别墅区。不等车停稳,危野就跑了下去,狠拍面前的别墅大门。
没人应,但分明有灯光。
危野求助地看了一眼邵祁言,邵祁言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邵先生,您好。危野听到电话里传来林天浩恭敬的声音。
邵祁言仅仅说了几句话,门口便有人急促跑来。
咔嚓一声,别墅大门打开,林天浩看到眼前的危野面色一变,怎么是你?!话没说完,门就被危野用力推开,钻了进去。
青青,你在吗?听到他大步跑上楼,林天浩的脸色青了。
他想回身,被司机老李拦住,肌肉鼓起的手臂一伸,似铜墙铁壁。
邵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林天浩被迫站在门口,勉强笑道:您看,这是我的房子,让陌生人随意闯入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