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浑身都是麻的。
男人抬脚跨进了药浴中,褐色的药水瞬间浸湿了他的中裤。
待他两腿跨进去,桶中的药水漫过他的腰间,这中裤穿不穿已经不重要了。
程玉酌转身就跑!
赵凛早就留了一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阿娴,你去哪?”
程玉酌根本不敢睁开眼。
“我、我去拿浴巾、水瓢… …”
赵凛看了她一眼,低笑着松开了她。
“那你可要快点,任太医说了,排毒不能耽搁!”
房外,任太医打了个喷嚏。
他今天好像说了很多话的样子?
… …
程玉酌拿着浴巾回来第一时间横着搭在了桶上。
视野总算清净了。
她这才拿起了水瓢,舀了一勺,小心淋在赵凛肩上。
赵凛的肩上,还有粉红色的伤痕。
她看过去,注意力也转了过去,她想到了刚与他相遇的时候,这伤口还需要撕开去毒再上药。
他当时忍得汗都冒了出来。
程玉酌目露疼惜。
“太子爷,还疼吗?”
赵凛早已好了,只剩下这些表面伤疤了。
他说不疼,“阿娴你可以摸一摸?你一摸,我肯定好得快了!”
他哄着她,她岂能不懂?
嗔了他一眼。
但赵凛已经握了她的手,“试试嘛!”
程玉酌要收手。
他能老实药浴吗?
显然他不能,赵凛非要她试试。
“难道要我叫你姐姐求你才行?”
程玉酌又惊又气,要跺脚了。
“莫要乱叫!”
赵凛笑得不行,“我又不是静静,怎么会乱叫?”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探了过来。
沿着肩下粉色的伤痕细细摩挲。
程玉酌触摸到那些新长出来的细嫩皮肤,心头软了下来。
若是正常的皇家,堂堂太子何须受这些苦?
程玉酌有一时怜惜,赵凛立刻就捕捉到了。
他牵着她的手继续向下,已经从伤痕的最低端滑了下去,滑向了宽阔的胸膛。
程玉酌连忙要收手,可已至此境,哪还有收回的余地?
赵凛将她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左胸上。
他抬起头来看向她,“阿娴,别害怕我,我心头跳动的都是你。”
程玉酌本紧张不已,这句话却像定心丸一样,让她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赵凛将她的手按在胸膛上,慢慢从药水中站了起来。
湿透的中裤因水紧贴着精壮的腿,而水又将裤子拉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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