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紫也没指望一眼能看出什么来,若是一眼能瞧出来的,该没什么大猫腻了。
不过程玉酌的弟弟不在,可惜了!
此人身上才是能挖出些东西来的!
“妹妹这院子着实不错,几间厢房正得很,一看就是好风水。”她打量着,看到院中晾晒的帕子和宫绦的时候,目光微顿。
“哪有?寻常小院罢了。”
程玉酌让刑春重新上了茶,请秦玉紫去自己房中坐坐,反正都让她进来了。
可秦玉紫却说不必,指了东厢房前的石桌石椅,“就那儿好了。”
那里距离东厢房实在太近,若不是东厢关了门窗,程玉酌该要紧张了。
她不动声色地说了好,陪着秦玉紫在竹林下坐了。
静静不住朝着秦玉紫叫。
“汪!汪!”
秦玉紫用袖子扫了扫它,见它不肯走,笑道,“妹妹这狗子挺爱叫唤呢!还是见到我是生人才叫唤?叫得我心慌。”
程玉酌叫了静静让它安静一些,可静静就是不听话。
“这狗子是惯坏了,姐姐可别生气。”
程玉酌见秦玉紫捂着胸口,怕怕的样子,只能抱起了静静,快步把它送去后罩房。
只是程玉酌这边起身离开,秦玉紫也起了身。
秦玉紫两步走到了一旁的衣架上,上面还有晾在那里的宫绦。
晾晒的两条皆是男子服侍之色,秦玉紫是宫中的司衣,只一眼便瞧出来,这宫绦手法可不是寻常,乃是宫中专司打绦的宫女才能打出来的!
程玉酌一个司珍,怎么能会那等繁复的手法?
连她自己都不能说,能把宫绦打得这边顺滑整齐!
程玉酌怎么能有此物?
而且这是男子衣着颜色!肯定和程玉酌弟弟相关!
秦玉紫越发想要见到住在这院子里的程获了!
可惜她思若无意地问了程玉酌一句,程玉酌却道,“他这几日忙碌,约莫不会回来了。”
可再过几日,太子就该走了!
秦玉紫正思量怎么办,过来送茶点的刑春插了一句。
“昨儿小棉哥同我说,百户晚间八成要回来的!”
程玉酌不知道,愣了一下。
秦玉紫却眼睛一亮。
她心里立刻有了盘算,同程玉酌三句两句就告了辞。
只是她走得时候,趁着程玉酌没发现,在地上扔了一只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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