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在院中负手而立,心下一紧,有种不好的感觉。
接着,刑春的声音就从程玉酌房中传了出来。
“哎呀,姑姑怎么发烧了?!”
静静也叫了起来,“汪汪!”
赵凛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他大步就要往程玉酌房中走去。
可是程玉酌的房间,他一个成年男人怎么能随意去?
冯效只怕赵凛又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又要上前去拦。
只是这一次,还没迈上一步,就被赵凛一个犀利眼神止了回去。
赵凛两步到了程玉酌门前,倒是把刚从房中出来的刑春吓了一跳。
他刚要拦着赵凛,说程玉酌不方便,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还穿着中衣,可是赵凛一个眼神过去,也把她吓得瑟缩了一下。
刑春这个瑟缩的空档,赵凛已经一步迈进了程玉酌房中。
冯效没办法了,这才赶紧上前补救,一边解释说姐弟情深的话,一边让刑春去弄些凉水来。
刑春被他指使得,一时顾不了那么多,连忙去后罩房取水给程玉酌降温,冯效也连忙吩咐了成彭,去请任太医过来。
房内。
程玉酌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眼睛紧闭着,嘴唇也紧紧拧了起来。
赵凛一眼看过去,心头被揪了一下。
“阿娴?阿娴?!”
他连声唤着程玉酌,可是程玉酌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滚烫。
风寒虽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可是细论起来,每年有多少人倒在了在风寒上面!
赵凛心急得不行,立刻让冯效去请任太医,可是任太医也不能瞬间就赶过来,倒是刑春端的水盆到了。
“百户,我来伺候姑姑退热吧!”
刑春见赵凛坐在程玉酌床头,便有些奇怪的感觉,可她说了这话,却不见赵凛让开,只听他道,“帕子拿来!”
刑春真是吓到了,只是她略微一顿,赵凛催促的目光扫了过来,“快些!”
刑春连忙拧了帕子递过去,赵凛展开,细细地覆在程玉酌滚烫的额头。
他轻声喊着她,“阿娴?阿娴醒醒?”
他那语气、神态,哪里是在唤自己的姐姐,对待小情儿也不过如此?!
而且,他唤得是程玉酌的乳名——阿娴!
刑春倒抽一口冷气,脚下也向后踉跄了一步。
这这这… …
作者有话要说:刑春脑补了一场骨科大戏,可惜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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