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太子大驾到了济南,他得想想办法,给她点好印象。
眼下,他只盼春日宴能如他所愿,顺顺利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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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也挑了两匹鲜艳的料子做新衣,是秦玉紫。
除了鲜艳的衣料,她又挑拣了一番春日宴那日所佩戴的首饰。
正看着,有人来传话说,归宁侯老夫人请她过去吃茶。
秦玉紫一听就面露笑意,立刻换了衣服过
去了。
她到的时候,老夏氏正躺在贵妃榻上,半眯着眼睛想事情,见她来了,朝她招手。
“过来坐吧。”
秦玉紫同她见礼坐了过去,见她脸色很是不好,不由道,“老夫人昨夜里没睡好吗?我那有上好的安神香,回头给老夫人送来。”
老夏氏笑着谢了,她却说,“不是睡不好的事,是我这些日总是安不下心来。一来是我的蠢侄女,给我丢了脸面,惹得我心火旺,二来是侯爷这边,总要早早定下婚事才是。”
后面提到了婚事,老夏氏便特特去看了秦玉紫一眼,见秦玉紫面露羞涩,老夏氏拍了她的手。
“你是明白人,我也不同你说暗话。我这两桩愁事看似不相关,可内里却都牵着一个字,你可知道是什么字?”
秦玉紫稍微一琢磨,“莫不是个‘程’字?”
老夏氏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你果然明白!我那侄女要有你半分明白,也不至于落到这般下场,唉!”不过她也不一味惆怅,又说道,“我那侄女的事儿也就算了,不过侯爷的事情,可万不要出了差错。”
秦玉紫听到这话,有几分喜悦,也有几分为难。
她倒是得了老夏氏的青眼,可韩平宇那边却丝毫没有进展。
老夏氏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这事你也不要着急,侯爷一时想不过来也是有的,到底是被人故意迷惑了。不过侯爷最是疼爱亭儿,若是亭儿同你亲近,想来侯爷必能明白你的好处。”
老夏氏说完就让人把亭儿叫了出来。
亭儿午睡没睡醒就被叫醒,有些迷糊,见到秦玉紫除了行礼,一句话都不说,甚是拘谨。
“这是秦姑姑,宫里出来的女官,学识可不浅呢,你可想让秦姑姑为你做教养?”
老夏氏引导着亭儿,可亭儿就是不出声,秦玉紫上来拉了亭儿的小手。
“亭儿平时在家里都做些什么?读什么书?可是已经开始识字了?”
亭儿摇摇头,又点点头,闷着不说话。
老夏氏叹气,说这孩子比韩平宇还要闷,“侯爷儿时也不爱说话,可玩闹却不少,这孩子就跟个木头似的,既不说话,也不爱玩爱闹,每日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玉紫是着实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可亭儿是她必须攻克的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