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辅颐:他确实没考取功名,但也确实是我的学生。
王儒余更加不解了,他印象中老师的学生基本都是朝中大臣,就算现在不是了,那也是同秦老爷这样从朝中辞官的人。
面前的人一看就十分的年轻,他从未听过朝中有这样一位官员,更加没有听说过有那位官员如此年轻就辞官的。
秦先又一次打量了魏崇凌一眼,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回头用眼神询问老师,张辅颐也只是同他说了一个姓:魏。
原来如此,秦先立马就领会了老师的意思:老师,您现在就要离开吗?吃过午饭再走吧。
张辅颐摇头:许久未见了,我想同他叙叙旧,这两日也是麻烦你了。
秦先摆手:老师您太客气了,这是学生应当做的,我吩咐下人给您收拾行李。
苏梧没想到事情会进展这么快,这进来还没说几句话呢,怎么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
魏崇凌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老师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随性的很。
行李收拾的很快,毕竟他来的时候也只是带来一个包袱。
王儒余自然是随他一同离开,秦先将人送出了门。
魏崇凌回头对着秦先作揖:秦尚书,晚辈先将老师带走了,晚辈会细心照顾的。
我早已不是什么尚书了,辞官有几年了,老师给你我放心,去吧,以后有事也可来这里寻我。秦先摆手。
马车离开后,秦鸠转头便看向父亲,他不明白父亲为何会同那个乡野村夫如此亲近,而且那人居然啊还知道父亲之前在朝中任职尚书。
父亲,他为何会知道您是尚书?
秦先笑道:京中有两大才子,一是王府的次子粱熠,另外一个便是侯府的长子魏崇凌。
您是说?秦鸠愣在哪里,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刚刚那个乡下汉子同惊才绝艳的侯府长子联系在一起。
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不过自从老侯爷去世后,这侯府已经越来越不像样了,如今连长子都流落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看来如今侯府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秦先摇着头转身走了回去。
秦鸠同父亲在京城生活过一段时间,虽然他同魏崇凌并不在一个圈内,可他的名声却在京中却无人不知,毕竟能得到皇上夸奖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人,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风光无限的人,现如今居然变成,皮肤粗糙,又黑又壮的农夫。
一旁站着的其他人没听懂两人说道,睁着眼睛疑惑的看向他:他真的不是农夫?可他那模样怎么可能是侯府的少爷,不会是你爹搞错了吧
娘,秦鸠摇摇头,让他娘不要在说了:爹不会错的,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