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萧靖满头黑线,走近几步后,却被用力一扯,险些扑倒在地。
站稳了,你就这么勾引人的?李睿嗤笑一声,言语刻薄:明明样貌丑陋,你也敢卖弄风骚?
王爷,我冤枉
他除了喊冤,也只能在心里骂人了。
你冤枉?李睿脸色铁青,翻起了旧账:刚才,你在梁璨的怀里很惬意吧。
你再丑、再蠢,也是睿王府的人,别忘了你的身份!
这一刻,萧靖已无力再争辩,幽幽说:王爷说得对。
李睿蹙眉,总感觉他话中有话。
这时,梁璨左看看右瞧瞧,突然捧腹大笑,越笑越猖狂,眼角都渗出了泪水。
啊哈哈哈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李睿竟从不曾见过他的真容,徒有明珠,却弃如敝履,反而被一朵黑心莲骗的团团转。
梁璨长在后宫中,见惯了妃子们争宠的手段,一眼就看透了陆离的心机。
身为一男子,善用狐媚之姿,装得楚楚动人的样子,甘愿雌伏于男人的身下,简直令人作呕!
呵,这世上,还有这般可笑的事?
睿王,你真是好眼光,孤自愧不如啊。
言罢,他又癫狂大笑。
李睿面色如土,眼底闪过一道冷芒,太子殿下因何发笑?
梁璨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得一抽一抽的:孤看到睿王,心里高兴,故大笑不止。
这番话,连鬼都不信。
就在李睿发难之际,梁璨一秒变脸,笑容全无,认真道:孤说笑的,各位别见怪。
萧靖:呵呵呵
绳索被解开后,萧靖揉了揉刺痛的手腕,几道红痕泛着血珠,触目惊心。
这一幕,落入众人的眼中,心思大不相同。
梁璨心下怜惜,叹息道:睿王,孤有一事相求。
李睿扬眉不语。
孤愿割让漠北十二城,换小侯爷一人。
言罢,屋子里一片死寂。
漠北十二城,原是李国疆土,易守难攻,处于两国的交界处,百姓往来密集,乃兵家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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