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长青的眼中带着恨意,沉重道:他坐在路边吃干面包,是因为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
江元化一听,嗤笑一声:不可能。
少年跟了他几年,不曾亏待过,岂会穷困潦倒?
那么,你一个月给他多少钱?
江元化欲言又止,淡淡说:这等小事,李助理自会处理,我何必关心。
呵,何必关心,好一个何必关心。叶长青对他失望极了,提醒一句:我若是你,就会向李助理求证了。
他意有所指,冷漠的话像一根刺,狠狠扎在心头。
江元化皱了皱眉,走远几步,寒声说:打就打,让你死心。
铃声响起三秒,就被接通,可他仍嫌太慢了。
李非,你一个月给萧靖多少钱?
嗯什么?
没,没有?你一天天的,都在搞什么!
我说的?什么时候?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江元化气得发疯,险些将手机都摔了。
我随口一句,你就从未打过钱,你怎么办事的?
江元化按断电话,气得直跺脚,突然一拳打在墙上,发出阵阵怒吼。
他想起来了,少年刚来时,畏手畏脚的,被骂了,也只会傻笑,让人心烦不已。
多少次,江元化以不耐烦的态度让他走远点,当好一个替身就行,别妄想太多。
听了后,少年只是默默点头,眼泪在打转。
一次,江元化随手扔下一张支票,让他填写。
可少年捏着衣摆,窘迫笑着,说不要钱。
呵,不要钱?既然不要钱,为何要当有钱人的玩物,难不成是贪好玩?
隐约记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少年没忍住,无声落泪。
他越哭,男人越心烦,直接跟李非说,不用给他打钱。
是他端着,说不要钱的,怪得了谁?
之后,江元化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
在他心里,少年岂会无所图。背地里,肯定找过李非吧。
这一刻,江元化才醒悟,他从未关心过少年。
他对待一只流浪狗,都比对萧靖上心。
悔恨如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心头。
就在两人争执时,刁吉赶来了。他火急火燎,害怕得浑身颤抖,一看到江元化,就有了主心骨。
刁吉,你怎么来了?
我我听说了,哥哥出事了?
刁吉急哭了,流下两行清泪,紧紧攀着江元化的手臂,啜泣道:怎么会这样,白天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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