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化点点头,就一个衣柜,不看就算了。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桌上的一挂饰上。
这只憨厚的小熊猫很眼熟,似乎他送过一只给刁吉。
刁年心头一跳,主动拿起挂饰,淡然说:我那两个儿子不太和睦,吉儿有什么,靖儿也闹着要什么,就连衣服,都常常买一样的。
记忆中,萧靖确实常常穿着和刁吉一样的衣服,原来是有样学样。
幸亏刁吉心善,不计较太多,但他也该有自知之明了。
一时间,江元化冷了脸色,伸手说:给我。
这个挂饰是他送给刁吉的,萧靖不配拥有。
刁年双手奉上挂饰,见他要出去,赶忙关上门。
出门后,他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还好吉儿有一书房,平时常常有打扫,这才瞒了过去。
刁年擦了擦冷汗,像一只哈巴狗,围着江元化团团转:江总,我们要下楼梯了,您小心脚下。
这殷勤劲,属实将地位放得极低了。
不说别的,光是江总主动上门,就足够他吹嘘一年。
三人正欲下楼,刁母慌里慌张地从楼上跑下,见到他们时,吓得脸色都白了。
刁年瞳孔骤缩,狠狠地瞪她一眼,似要咬下她的血肉。
刁母本就做贼心虚,被刁年一蹬,更手足无措了。
我我我
你什么你,闭嘴!刁年打断她的话,气急败坏道:客人来了,你乱跑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净给我丢人!
刁母惶惶不安,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对我我没这
江元化微微仰头,似笑非笑:上面有什么吗?
刁母一听,矢口否认:没有!什么都没有,真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就算不抬头,只心知刁年在恶狠狠地瞪人,吓得手脚发软。
方才,她生怕江元化走上四楼,偷偷摸摸去将小阁楼锁上,却在下楼时,被堵住了。
她很笨,但不至于蠢到被外人知道家丑。
否则,他们将成为豪门中的笑谈,为人所不齿。
刁母无法想象,若刁年暴怒,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恐怕会被打死吧。
刁母越像越害怕,险些跌坐在地。
江元化心头一跳,抬脚就走:我上去看看。
刁年吓了一跳,连忙阻拦:上面没什么的,就一个阁楼,堆满了杂物。
李助理将他挡下,笑着说:既然没什么,那你慌什么,看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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