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化皱了皱眉,不耐道:你病了,找我?
刁家这么大,就没人能楠丨枫陪他去医院?或者说,他不是小孩子了,还不能独立?
在知晓他的爱意后,江元化就对他改观了。
萧靖眼神落寞,哽咽着,低声解释:我很痛,真的
哦。江元化平淡如水,转身喊了句:刁吉,你哥不舒服,你出来看看。
言罢,他抬脚就走。
身后,是一连串的叫骂。
显然,刁母气坏了,被他又打又骂,还不时地哭喊几声。
江元化只觉得吵闹。
稍稍回想,隐约有几分后悔。
那天,他为什么喊痛?少年虽性子沉闷,若不是爱说谎的。
看着他木木呆呆的侧脸,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情绪,让人心头一沉。
江元化喉头一紧,心里有些难受:他能痊愈吗?
叶长青叹了口气,点到即止:他不能再受刺激了。
江元化张了张嘴,在好友的凝视下,窃喜说:刁吉快回来了。
刁吉出国后,两人就不再联系。
几天前,一个儿时玩伴告诉他,刁吉学有所成,快回国了。
江元化欣喜若狂,在等待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而且,他还有一个包袱。
萧靖终究是赝品,正主都要回来了,他不该存在。
几年的光阴,萧靖如烟如雾,不曾让江元化多看一眼。
想起抽屉中的合同,以及一大笔分手费,江元化难得沉默了。
这个少年,爱他若狂,也陪伴了几年。
江元化叹了口气。
罢了,在刁吉回来前,让他慢慢接受吧。
江元化摆摆手,你先走吧。
叶长青诧异挑眉,失声问:你用完就扔,未免太渣了吧?
别胡说。江元化满头黑线,让他一边呆着。
叶长青瞪他一眼,嘴里嘀嘀咕咕的,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
嗯?江元化微微侧头,眼神锐利。
叶长青顿时怂了,举起双手,服软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走是不可能走的,这栋别墅中,房间多的是,他随意就可,免得半夜又出了状况,还得被差遣。
柔软的大床上,萧靖似睡非睡,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江元化看了许久,在沉默中缓步靠近,走在床边,静静凝视他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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