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地毯,沙发上的布套,窗帘,床单所有的织物,都是全新的,还被仔细地清洗过。
祝乌乌
熟悉的嗓音响在耳边,祝乌正在用手指抚摸那捧花的花瓣,还没有作出反应,就被从后面抱住了腰。
他闻到了沐浴液的香气,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祝乌身上就沾上了对方刚刚沐浴完还没有散掉的雾气。
热度从彼此接触到的皮肤,传到自己身上。
祝乌被热得有些想躲,但他躲不掉,只好问: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只在外面住一晚吗?你没看喂信?
看了。
苟兰阴手臂微微用力,发尾上还沾着湿润的水珠,他把脑袋贴了过来,那滴水珠正好滚进祝乌纤细的脖颈,明明是冰凉的,在此时却反常的滚烫,尤其是配上对方带着笑意的低哑嗓音。
可是祝乌乌,我迫不及待想要让你来验收我的学习成果。
他在学习的事并没有瞒着祝乌,而祝乌也默认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因此,在对方忍得极其辛苦,却仍然极具风度地询问他可不可以的时候,祝乌低低嗯了一声。
只是在紧要时刻,祝乌喘着气,推了推对方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我订的房间价格比较优惠,隔音怎么样?
祝乌乌,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苟兰阴的嗓音难耐又委屈,这个酒店是我们家的产业,你的房间我已经提前让人升级成最高规格的了,没人会来打扰,也没人能听见。
难怪,当他接过房卡的时候,其他同学都累得无精打采的样子,猛地变得炯炯有神地看着祝乌,原来是因为这
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刺来,打断了祝乌本就不怎么清晰的思绪。
因此,喂信上同学邀请他一起吃晚餐的消息始终没人回。
祝乌再次体会到了溺水的感觉,不过是在或生或死的交际之间,密密麻麻的触感朝他袭来,爬上他敏感且脆弱的神经,直至浪潮将他淹没。
这晚,苟兰阴如愿以偿地碰到了他的祝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