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呼吸,表情固定,眼神也毫无转动。
这是什么东西?
蜡像。
祝乌表情还有些绷起,眼神古怪又探究:我知道,我是在问你,你为什么要做一个我的蜡像?
他微微眯了眸子,直视过来的目光让苟兰阴眼神闪躲,因为我
或者我换个问题,你想对他做什么?
眼看着祝乌的目光越来越狐疑,越来越审视,苟兰阴的眼帘眨个不停,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祝乌,再看看被曝光的蜡像,原本觉得有九分像的蜡像或许可以填补他的缺憾,但看到本人的时候,才发觉这远远不够。
祝乌乌,我想抱你。
去抱蜡像吧。
蜡像不够,而且手感不好
见他眼眸沉凝,语气还格外认真地比较他和一个蜡像的手感,祝乌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祝乌乌,这样不可以吗?苟兰阴眉眼耷拉下来,语气夹杂着前所未有的遗憾和失落,但很快,他又掩饰性地露出一笑,我只是太久没见你,所以有些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才过两天。
掩饰性的笑容也有些坚持不住,眼帘也黯淡地垂下,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祝乌走到他身后,手指有些试探性地取下了他的手套。
等到苟兰阴回过神,手套已经取下了一半,他反应迅速地抓住,语气紧张。
祝乌乌,你在做什么?
祝乌垂着眼睫,没有回答他。
他已经看到了对方藏着手套里的手腕,呈现出透明的白色,不,不仅仅是透明,从视觉上看过去,也像是被拿到空气里就会转瞬消逝的冰雪。
他沉默几瞬,缓缓握了上去,第一次他竟穿了过去,仿佛划过虚空。
祝乌看着,不甘心地又尝试了一次,在第五次的时候,他成功握住了。
傻狗不明所以,以为那种诡异的症状没有发作,稍微放心下来。
祝乌乌,蜡像你也看到了,能不能先把我解
他边说边去看祝乌,不经意间瞥到自己的手腕,声音戛然而止。
那瞬间,他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全身血液也降至冰点,脸色陡然变白。
他磕磕巴巴地开始解释:祝乌乌,我不是怪物,你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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