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祝乌:怎么不一样?
早上只是应付了一下,现在才叫用餐。
祝乌:哦。
可真讲究。
有这个小插曲,苟兰阴还是没有收敛,依旧保持着吃一口看几眼的频率用餐,仿佛看着他很下饭一样。
最后,林伯识趣地带着佣人退了出去。
餐厅顿时变得空荡荡的,祝乌这才感觉自在了许多,抬眸,类似于谴责的眼神瞪了对方一眼。
不许再看我,赶快吃东西。
好。
回答得很乖巧,然后继续看。
祝乌放弃了跟傻狗进行无效沟通。
好在用完午餐之后,傻狗还是没有忘记要办的正经事,依依不舍地走向了书房。
虽然苟爸说过杜家的事会全权处理,但苟兰阴可不想轻易放过杜家,他要亲自动手。
祝乌乌,我会帮你出气。
进书房前,他对祝乌说着,眉眼间还有着对杜家的冷意。
杜家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对祝乌乌做什么,否则
嗯,去吧
祝乌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在书房门口站了十分钟之久,这人还不进去?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敷衍,苟兰阴深黑的眼珠里多了几分幽怨。
祝乌乌,我们可是在热恋之中。
换而言之,舍不得他是情理当中。
我想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干脆这样好了,你也来书房。
于是,祝乌没能走成功,他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所以就随便从书架上抽了本书,靠在沙发上看起来。
但没过多久,苟兰阴敲键盘的声音停止了,偶尔接通讯的声音也消失了。
祝乌从书页中抬起头,就看见不知何时蹭到了他旁边的某人:干嘛?
我没办法专心工作。
苟兰阴说着,视线还黏在祝乌脸上,耳根微微泛红,我过来看你一眼,然后再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