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兰阴带来的人都有些震惊地看着祝乌,相反,苟兰阴却最先反应过来,淡定地吩咐他们将人全部制服带走,然后牵着祝乌的手坐上了他来时的那辆车。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上了车,祝乌问道。
我就是知道。苟兰阴还牵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眶还有些发红,祝乌乌,以后你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了,我一离开,你就会出事。
祝乌眼睫一抬,仔细看过之后,眉头轻蹙: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没有,我有好好睡觉。
见祝乌眼眸微微敛了下,他又抿了下唇,注视着祝乌,你不见了,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眼帘轻颤,眼神绵绵,握住祝乌的手指都带着失而复得的滚烫热度。
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忍心出言苛责。
然而祝乌却低低骂了句:笨蛋!
果然是他的祝乌乌,心狠又可恶。
车子停在城堡。
林伯带着佣人早已等候多时,甚至还叫来了孟医生,以防两人有需要。
然而下车一看,两人都好好的,林伯和孟医生都松了口气。
少爷,先生和太太的电话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林伯知道自家少爷很久没怎么休息,少爷先去沐浴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上一觉,让祝少爷去跟太太谈吧,他们主要也是想关心一下祝少爷。
提议遭到了苟兰阴的反对。
让他们去找午盛谈,祝乌乌也需要吃东西休息
午盛就是那个埋伏在杜家的保镖。
林伯:是我的疏忽,这是当然,早餐已经备好。
算算时间,早餐时间已经过了,祝乌并不觉得有多饿,但还是陪着苟兰阴吃了一些。
然后两人分别进房间洗漱。
祝乌已经很久没有回过他在城堡这边的房间,但房间依然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里还飘散着淡淡的花香,而不是人工香精。
一整面的衣帽间挂得满满的,都是当季的品牌,还是他的尺码。
祝乌取了套睡衣,洗完澡换上刚好合身,他略微扬了下眉。
很快,他的房门被敲响。
祝乌去开了门,不出意料是某只洗完澡后散发着香气的耷拉笨狗。
祝乌乌,我睡不着。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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