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选美,逸和赞助,你把修颐从前三上刷下来,不就是不想让她当演员,只给你当金丝雀吗?
“没想到那贱蹄子命里带火,没名次还能打个翻身仗,你怎么穷追猛打也不记得了吗?当年的平顶山豪宅,你给我买过吗?
“还搞到公司里,更生出一个贱种!”
舒逸和解释:“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修祈是修颐的儿子,但不是我的儿子。”
史蔓以前也信了他的鬼话,相安无事那么多年,但他最近又开始对修祈的电影上心了,还有投资的计划,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史蔓不想听他车轱辘废话了:“你不要拿人当傻子,老夫老妻了,你什么货色我比你清楚。
“那个贱种准备开机的电影受阻了,而你我都知道,没有犯法,没有道德败坏,那网上骂个几句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要是有影响就是有势力在推波助澜,有人要用这些骂声来掩饰他对当事人采取了非正当的竞争手段。
“到底谁要搞他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但没人保他我知道。
“你巴巴来给舒智渊过寿,你说你不是为了见那个贱种,给他站台,给他投资,帮他渡过难关,谁信?”
舒逸和说:“我跟你说过我为什么会过来,因为我们女儿那个数据库的项目是和淅川集团合作的,但最近项目出了些纰漏,你看看我们女儿几天没睡觉了?正好今天淅川的董事会主席路清过来,我就想跟他聊聊女儿项目的事儿,这跟修祈有什么关系?”
史蔓戳破他的谎话:“你知道为什么女儿和淅川的项目出问题了吗?因为你是修祈那个贱种的爹,有人怕你给他撑腰,提前敲打你呢!你跟路清是才认识吗?你们的合作这么多年有过问题吗?新项目怎么就出问题了?你女儿能力不行吗?你还跟我装!”
舒逸和捏捏眉心:“我不跟你吵,你已经陷入牛角尖出不来了。”
史蔓冷笑:“省省吧舒逸和,这么多年我给你料理了多少莺莺燕燕,安排妥当了多少私生子,你跟那些艳星光着屁股的照片我几个硬盘都装不下,我早麻木了,但我为什么还没有离开你,为什么对修颐耿耿于怀那么多年,你真不知道吗?
“因为我心里头有你,而你的心里头只有修颐!”
舒逸和朝前走了一步:“我们有事回家再说可以吗?今天这个场合被人看到我们这样红脸,没有好处,回家我给你一个解释,可以吗?”
史蔓摇头,躲开他的手:“舒逸和,四十年了,四十年婚姻,我忍过了那么多跟你撕破脸的情绪,那现在也不会怎么样,你解释了那些事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算了吧,反正已经这么过了几十年,马上就要见阎王了,还解释什么?”
舒逸和叹气:“那你这是闹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