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鳄泪答道:“另外一人是易映溪。”
李玄衣间:“那些税饷你都独吞了,然后要无辜乡民再缴一次,是不是?”
李鳄泪居然答:“是的。”
李玄衣道:“为什么要陷害神威镖局?”
李鳄泪爽快地道:“以前,石凤旋得势的时候,威胁到傅大人,而今,石凤旋被流放了,当日的祸患,自然要剔除。”
李玄衣更直接地问:“高处石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使得你们非得之不心甘?”
李鳄泪负手,用悠然的眼色看了几人一眼,道:“这秘密,只要我不说出来,你们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南星觉得自己还是掺和一下比较好:“可是因为‘骷髅画’?”
李鳄泪明显一愣:“你是谁?”
南星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别管我是谁,就说对不对吧。因为老局主背上刺了皇宫布防图,也就是那‘骷髅画’,所以得给他们镖局安个罪名,好好查抄一番。刚好有要押送税银的任务,所以一箭多雕了,可对?”
李鳄泪目光中带着欣赏:“没错。你说的都对。所以我更好奇你是谁,消息从何而来。我手上可不死无名之辈。”
南星捏捏下巴:“这句话听起来好威风,可惜我不能用。”
李玄衣盯着李鳄泪:“你是有信心将我们和‘神威镖局’的人尽数杀了,所以才这般知无不言?”
李鳄泪笑道:“关于‘骷髅画’,你们定还有很多不知道的。比如令郎为何要再取人皮制作‘骷髅画’,小姑娘可知道?”
南星摇摇头。
李鳄泪笑嘻嘻地道:“我一直都是有问必答,但只要我不将‘骷髅画’的秘密说出来,你们所得到的一切秘密都无法破解。”
“所以,你告诉我们这些,”李玄衣替他接下去,“以便你万一不敌于我们,还可以留住性命。”
李鳄泪仍是满脸笑容他说:“不过,你们一旦不敌于我,我可不轻饶。”顿一顿,“或许你们也可以让这个消息灵通的小姑娘继续查探,看能不能打探出来。”
南星就看不得他这么得意,问冷血:“这秘密很重要?必须要知道?你不是来查税款丢失的案子吗,现在是不是已经算破案了?”
冷血点头。南星露出笑容:“那他都要杀咱们了,咱们将他杀了也合情合理对不?”
冷血再点头。
李鳄泪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只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可能这回要破一破例了,无名但有趣的也可杀。”
“究竟谁死谁生,谁也不知。”李玄衣咳了几声,很快就止住了,“在这里,还是出去?”
他问的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面决一死战,但李鳄泪的回答十分奇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