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松继续道:今日我们为了铺子而来。既然铺子已经作为阿宁的陪嫁,那就劳烦尚书做个见证让我们将铺子收回去。
听到这话,学子中有人惊讶了:啊?这间铺子难道是颜家的吗?啊,这
颜子越刚从国子监毕业没几个月,他读书时可是风云人物。他名声大脾气也不错,国子监的每一间教室都有他的追随者。颜子越经常购买一点墨新出的文房四宝,还经常带着人来雅间谈论诗词歌赋,因此学子们没少在这间铺子里面花钱。
原来这间铺子是颜家产业,颜子越也太不地道了吧?买了他们家这么多文房四宝,一文钱的优惠没有也就算了,颜子越还掖着藏着不让同窗知道铺子是他家的产业。怎么?是怕同窗知道了之后找他要折扣吗?
有学子小声嘀咕道:不愧是户部尚书府出来的人,连同窗的钱都不放过。
就是,难怪平时用的文房四宝都是一点墨最好的,我道他怎么一点都不心疼,原来是自己家的。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疼,当学子们得知一点墨是颜家产业时,此刻对颜伯庸夫妻毫无好感。
再联想到方才颜惜宁说的,同样是户部尚书的儿子,颜子越出手阔绰,颜惜宁一个月只有五贯钱。相比之下颜惜宁的生活何其窘迫。
有人忽然想起什么,大声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容王妃来这店铺时,甚至都买不起一个砚台被掌柜的赶出去了呢!我当时就在旁边,记得清清楚楚!
众人一片哗然,原来还有这种事?
关键是明明是自己家的店,不给任何优惠也就算了,管事的是颜家的仆人,都敢对颜惜宁恶语相向。
这这当真是欺人太甚。
他们看着颜家主母和颜伯庸的目光逐渐怪异了起来:还说不会厚此薄彼,心也不知道偏成什么样了。
有这样的当家主母,换了我我也不想回家。
姬松唇角微微上扬,看,未经世事的学子们总是那么容易被煽动。只要谁站在了道德制高点,谁就能将站在低处的人扁得一无是处。
颜张氏有苦难言,先前她鼓动学生们骂颜惜宁不忠不孝时有多得意,此刻就有多难受。
颜惜宁方才被冤枉得百口莫辩,颜张氏便被姬松逼得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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