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多运动,多吃水果和蔬菜,多出门和人沟通,我给你报了定期的心理疏导,一会儿把医生的联系方式发你手机,你记得去。
燕晨呆了呆:好。
看着他的表情,邢舟扬突然想到了燕瑶,每当她看到什么超乎想象的事物时,总是会露出类似的表情,像个小呆瓜。
邢舟扬笑了笑,给燕晨倒了杯水:别担心,一切如常就好。
燕晨伸手接过水杯,听见他继续说:不过,你不要再看见一个护士,就追着喊姐姐了,你今天可把别人吓得不轻。
阿瑶已经离开了。
呃玻璃杯内的水晃荡着,邢舟扬已经收回了手,那杯子却还停在桌子中央。
握在水杯上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看见那只手逐渐攥紧,仿佛再稍微大力一点,就能将玻璃杯捏碎。
他看见青年抬起头,露出刘海下幽深的黑色瞳孔,露出一张笑脸:
你说什么呢,姐夫。
我可要告诉我姐,说你诅咒她了。
邢舟扬同样攥紧了拳头,即便有一瞬间的心软。
但他不认同,也不想看到燕晨再自我放任、自我欺骗下去!
不要自欺欺人!邢舟扬沉声训道。
你这样,只会给你自己,给别人带来伤害!
燕晨收敛了笑容,冷冷地看着他:我给谁带去了伤害?
给我,给你姐姐!
你和我姐还没有结婚。
我们已经订婚了。
订婚,法律承认吗?
好,那你姐姐,阿瑶要是还活着,她会想看到你现在这样吗?邢舟扬强忍着怒气。
旋即,他发现一直情绪平静的燕晨,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愠怒:
那你让她活过来,让她来骂我啊!
邢舟扬:
燕晨已经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绷着脸:我不饿,回家了。说着就要走。
邢舟扬:你包还在我车里。
车门当然是锁的燕晨动作顿住。
邢舟扬:吃完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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