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容岩突然感到不对劲,秦瑟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奇怪。眼睛不小心瞥到一抹红色是血!容岩这才注意到,秦瑟的脸色实在是说不上好,身体也凉得叫人心惊。
你到底怎么了,受伤了吗?容岩吓得眼睛顿时红了,结结巴巴问道。
秦瑟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人,半晌才道,还好,你没事。
今日是迟秋意服药的第二日了,那药不是一般苦涩,别说喝下去了,只是远远闻着味道,迟秋意都会反胃。
温峥不忍心,帮着迟秋意向林非求情,要不然先把药停了,大不了他们在这儿多住几天,待确定迟秋意的身体无恙再离开。
林非见迟秋意实在为难,正想松口答应。迟秋意却来了脾气,谁要你给我求情了!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精光。
林非连忙塞给他一片酸杏脯,可谁知仍没能压住那苦劲儿。迟秋意放下碗便吐起来,小脸儿一时变得煞白,竟比喝药前还要惨淡了。
迟公子,为何这般和那位公子较劲儿?林非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安慰道。
迟秋意的脸色越发不悦,却未发一言。
你们既已行夫妻之礼,这夫妻之间还是要和气为上林非还在絮絮叨叨念着,迟秋意却蓦然睁大了眼睛。恩公,你说什么!
我说啊,这和气才是相处之道。
不是,是上一句。
上一句?林非犹豫了一会儿,这夫妻之间
夫妻?迟秋意惊叫道,谁和谁是夫妻?
你和那位冷面公子啊。林非笑道。
谁说的!谁跟你说的!迟秋意听了却更生气了,惨白的脸上竟浮起淡淡的红晕。
你们既然有过夫妻之实,哪怕无人来说,这也抵赖不得啊。林非却以为这小公子是害羞了,调笑道。
迟秋意睁大眼睛看向温峥,他说的是真的吗?
温峥也在看着他,林非见两人之间气氛有异,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正想劝说迟秋意一二,温峥突然道,恩公,您刚刚不还说今天要上山采药吗?
啊,对对对,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我出门去了。林非立刻反应过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迟秋意仍然难以置信的看着温峥。
温峥走近一些,正色道,对,恩公说的都是真的。我见你失去意识又身中剧毒,便趁机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这样,哪怕回了京城你也必不可能再甩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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