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月光很亮,沐浴在月光中的两人也透着一层浅浅的夜光,霍从南雪白的足,微微屈起,像是被拉满的弓,又像是天边的弯月,膝盖跪在粗糙的毛毯上,细细的摩擦着,肌肉紧绷。
霍从南抬眼看他,像是一个企图小心翼翼窥光的小偷,正巧唐向北正半眯着眼睛看过来,他薄唇微张,舌尖微翘在唇齿间,眼眸微湿,无言的祸色。
等再次抱上他的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霍从南有些委屈的在他耳边说话,嗓音哑哑的:老婆,下次不准扯我头发了,好痛
唐向北指尖还残留着几根银色的头发,他整个人都爽得眯起双眼,得到满足之后的男人,对于霍从南的怒火都少了不少。
他舒坦了,手臂一抬,夹着他的脑袋给了他一个奖励似的热吻。
乖,叫老公,我不爱听老婆这两字眼儿。唐向北亲了一下他的红润唇瓣,拿出一些之前哄人的架势。
老公~霍从南很乖变了称呼,脸颊通红,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只有唐向北一个人,像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傻子,老公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这么折腾了一夜,天都亮了,唐向北也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在他一声声老公下逐渐冷静下来,最少不想最初一样,想要掐死他。
霍从南像一个八爪鱼一般,缠着他,两人宛如一个连体婴。
你松开我。唐向北简直被他折磨麻了。
霍从南不能完全标记他,但是他的易感期显然不是仅仅只靠一个临时标记可以安抚和满足,只能频繁的临时标记,咬一口再咬一口,安抚躁动的信息素。
那一点点桃子味的信息素,是藏着的解药,只要一点就可以缓解他的难受。
唐向北感觉自己的腺体都要被他咬烂了。
不松,老公,不准走霍从南以为他要离开他,又抱紧了一点,易感期的alpha真的很没有安全感,只想贴着自己omega。
嘶,我他妈的饿了,想两个人死在床上吗?唐向北没好气的说,天已经大亮了。
月亮下沉,太阳高照,带着热量的阳光已经爬满了屋子,将那腐朽的角落和暗处的尘埃都照的分明,更别说大喇喇躺在床上的两个大男人,阳光亮得唐向北快睁不开眼了。
但是霍从南还不肯起来。
哦,饿?我不饿。霍从南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只有自己的,除非要靠近他的腺体,才能闻到他的隐秘的信息素。
又对着他的后劲舔了舔,老公也不饿。
唐向北满脸麻木,他力气恢复了一些,已经可以一下给霍从南撂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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