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这个平衡不知道会维持多久,如果其中一个随着时间消散或者减弱,那么整个平衡就会被打破,那么也会瞬间变成另外一种毒素。
这点毒素对于雌虫来说并不算什么,不会对他们有任何的影响,他们的身体完全正常的代谢掉。所以那个所谓的抑制喷雾在一定程度上的确可以缓解雌虫发热期的痛苦。
可以上都仅仅只是对雌虫而言,对于免疫力抵抗力都比雌虫要弱好几倍的雄虫来说,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孟亦舟被送来护理园检查的时候,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根本来不及做清洗,所以这几天他们一直都在观察他的反应。
孟亦舟就这么看着亚雌护工每天过来询问他同样的问题,无非是心情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任何情况都要告诉他们之类的。
那时候孟亦舟还真是没一点反应。他自己也猜了许久,猜他们说的副作用到底是什么的。
那个副作用也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164】
上午的时候一切非常正常,午间时分孟亦舟觉得有点困,打算睡一会儿午觉,那时候拉斐尔职务上也有别事情需要他出去一下,离开前和他说很快就回来。
结果等孟亦舟睡了一会儿醒来以后就感觉哪里都不对劲,心底一直萦绕着一种说不出的焦虑,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特别烦。
耳道里从醒来后就一直伴随着尖锐的耳鸣声,他分不清是耳膜里的疼还是脑子里某个神经疼,尖锐得如同千万针钢针齐齐扎上去一样,而且一点点声音都会让他更疼。
总之他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而那时候周围所有轻微的声音都在他耳边放大数十倍甚至百倍,过道里某个亚雌走路的声音也似乎在他脑子里放大无数倍。
走路时脚后跟在地面摩擦的踢踏踢踏声音,还有那些压低嗓子的谈话,就好像有无数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嗡一样。
真的太让他无法忍受!!
太吵了!太吵了!!
他.妈.的!能不能小声点啊!!烦不烦啊!
那会儿正是护理园护工交接时间,过道的亚雌本来压低了嗓子正在好好的在对接上一个班次的工作。
突然其中一个雌虫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旁边的亚雌还没把那句怎么了问出口,就听到其中一个房间传来哗啦啦的瓷器碎裂声。
房间里的小雄子大概随手把床边那个花瓶砸向了门口,一些溅出来的细小瓷片都顺着门缝飞出来,还有不断漫出来的水迹。
负责这片的亚雌护工去开门,结果刚推开,迎面被扔过来一个枕头,同时伴随着呵斥声,而外面几个亚雌面面相觑,下意识的看了看门口的名字。
看到的那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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