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婶去厨房忙活了,冬麦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也觉得没意思,便回屋歇一会,屋里大宝儿正睡着,她搂着软糯糯的小身子,满足地想着两个孩子,想着沈烈,又想着自己即将做起来的糕点铺子。
现在日子真是好过了,娘家哥哥也都被带起来,成了村里数一数二的富户,这日子简直是蜜里调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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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接下来两天,冬麦身上便有些不舒服,有些咳嗽,身上也觉得没劲,不过倒是能坚持下来。
如今月饼还是得尽快做,今年得比去年多添两个花样,还得把去年的再改进改进配方,虽说有了去年的基础,但还是得多试试,于是这两天,她戴着口罩,闷在厨房里捣鼓。
捣鼓了那么三四天,总算是心里有了底,这才去找了自己二哥江秋收,这个时候江秋收也恰好要过来找她,看到她脸色,倒是担心:“你这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有些发烧了?”
冬麦摸了摸:“还好吧,倒是没觉得,现在要紧的是月饼的事。”
冬麦便和江秋收把自己新做出来的两个馅料说给江秋收,又把样品拿出来给他尝。
江秋收在做饭上本来也有些悟性,加上去年做了不少,对月饼的配方滚瓜烂熟,现在尝了尝味道,又听冬麦这么一说,也就懂了,甚至基于大量生产,还提了自己的两个想法,冬麦觉得有道理,便道:“二哥,这个你就看着办吧,咱们现在买卖越做越大,糕点铺子这块以后也是你来负责,许多事,你就可以裁决。”
江秋收笑道:“我就是和你商量下,我也怕万一我弄错了。”
兄妹两个说着话,又一起看了看糕点铺子的装修,江秋收突然想起来:“隔壁那个孟雪柔也开始干了,今天上午咱们工人修整外墙的时候,脚手架正好和他们的碰一起,和他们起了口角,差点打起来。”
冬麦:“至于吗,各让一步就是了。”
江秋收无奈:“那个孟雪柔,一个女人家,不知道性子怎么那么横,本来是咱们现在这里立起脚手架,马上就干好了,他们稍微等下就行了,谁知道人家偏不,非要让他们马上卸了,让位置。你说那一块本来就是大家都用的地儿,也不属于谁家的,咱费劲立起来的脚手架,活儿还没干完,能说撤就撤?这不是找茬打架吗?几个工人也来气了,就和他们吵吵了,我也忍不住说了几句。”
冬麦听着不免蹙眉,她知道自己哥哥的性子,用她娘胡金凤的话说,那就是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沉闷性子,他也不是会随便和人吵架的人。
现在自己哥哥竟然忍不住说了两句,估计对方很嚣张,再老实的人都受不了了。
可这事还躲不得,恰好他们买的门面房就这么紧挨着,以后自己做糕点,她卖衣服,谁知道还有什么牵扯,没准那天一个不对付就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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