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哎呀,那你以后可不要没事去踢墙了!”
沈烈越发无奈:“我知道了。”
反正这种事,有一次,就足够让村里人传上几年了。
冬麦拿了紫药水,就要帮沈烈上药。
沈烈却说:“不用,我自己来,我怕你不会。”
冬麦皱皱鼻子,哼了声:“小瞧人。”
沈烈:“我昨晚上把抄书的本子装订好了,你看看怎么样了,还有你今天要给人家说的菜,都重新列一列检查检查。”
这倒是正事,冬麦便过去拿本子了。
沈烈见她出去,才将袜子彻底脱下,给自己那处脚趾头上药。
他之前经历过许多事,脚上腿上都有疤,虽然已经好了,但是有些地方看着不好看,有点狰狞,怕吓到她。
冬麦又重新检查了一遍自己准备的菜单,这个时候沈烈已经抹完药,穿上了袜子,又过去洗了洗手,两个人收拾妥当便准备出门了。
骑自行车的时候,冬麦突然想起来了:“你脚不是有点肿吗,我来骑吧,我力气挺大的,能带得动你。”
沈烈却只是挑眉笑看着她。
冬麦懂得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不用多说,这个涉及到男人的自尊或者别的什么,就像结婚他要送给她手表,是绝对不会让她出钱的。
冬麦:“好吧,不过你如果累了就说一声。”
沈烈没吭声,让她直接上车,上了车后,骑出去,他才来了一句:“你男人只是脚趾头肿了,可不是残废了。”
声音并不大,不过是在街面上,冬麦瞬间脸上火辣辣的。
这个时候村里不少人都在等着看娶媳妇的热闹,迎亲的队伍刚出发,小孩子们都叫嚷着要喜糖,有些看到沈烈和冬麦的,想起来才要过他们的喜糖,就有人嚷着说:“这里也有新媳妇!”
这么一喊,倒是惹得好几个看过来,幸好沈烈很快骑出村子了。
冬麦:“你说孙红霞的肚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真是太纳闷了。
那天自己担心林荣棠身子不行,提醒孙红霞,孙红霞根本不搭理,从这个来看,估计孙红霞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林荣棠的。
那什么意思,意思是林荣棠对自己不行,但是对孙红霞不行。
这算是什么事?
沈烈却只是淡淡地说:“管他们呢,咱以后虽然是邻居,就当没他们得了,各过各的日子。”
冬麦想想也是,也就不问了。
夫妻两个人就这么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公社,沈烈带着冬麦去了公社里,找王元德,结果一问,人家王元德刚进去开会,说过一会就开完了。
沈烈见此,也就带着冬麦在旁边等着,公社影壁上是琉璃瓦,影壁前种了一棵罗汉松,旁边还有一些仙人球仙人掌搭配着鸡冠花,两个人随意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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