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得低头吸血有点不方便, 但总比让五条悟站着强。
五条悟:“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你……嘛,先做了再说。”
这男人倒也说话算话,一只手非常大方地拉下衣领露出肌肤,偏过头去, 颈部肌肉拉出紧实有力的线条。
谢花梅双手搭在他肩头, 俯下身去——
五条悟突然回头。
“我的血是什么味道?”
谢花梅:“……”
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横竖肉都送到嘴边了, 她稍微留了那么一点点耐心和五条悟对话。
“正常血的味道。”
“诶?我还以为会有跟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上等稀血当然跟常人不同。
但谢花梅不会告诉他,不然这人又要孔雀开屏了。
“比常人甜。”
“你已经被甜食腌入味了。”
“不会吧,不是吧,你在骗人吧……”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谢花梅懒得跟他叨叨,双手放在他脸颊两侧用力一掰,“头给我偏过去。”
被武力镇压,五条悟还不罢休,又吸了吸鼻子。
“你身上烟味好呛。”
“把烟味去掉再吸。”
这人怎么回事???
“哦,要我洗个澡吗,”谢花梅冷漠道,“是不是还要帮你洗一下?”
“可以哦~我不介意。”
想得美!做梦去吧!
察觉带子的暴动,五条悟兴味道:“要动手吗?”
这一动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吸血了,谢花梅也明白这点。
五条悟点点头。
“很好,知道打不过我就好。”
谢花梅忍无可忍。
“你今天废话怎么那么多!”
“?老子这叫活泼开朗。”
意识到某种可能性,谢花梅脸上的不悦散尽,她讥笑一声,弯腰凑近,几乎把上半身的力道都压到了五条悟身上,半个小臂搭上他肩部,形成松松的环抱姿势。
她秀眉轻挑,蓝眸里充满寻衅和挑逗之意,无形间散发出引诱人的魅力。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嗯?”
“你是怕打针的小孩吗?五·条·悟·小·朋·友。”
五条悟挪开视线。
“……你那牙跟针可没法比。”
虽然五条悟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还故作轻松地哼哼唧唧,但谢花梅莫名有种被她说中了的感觉。
她简直想放声大笑。
红唇亲昵地在五条悟耳边辗转。
“放心啦,姐姐会轻一点的。”
“我信你哦?”
柔软温凉的唇瓣贴上最脆弱致命的地方,五条悟微不可察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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