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9月份的时候开学了,我去电大报了道,但不愿意去上课,我过不了心理这个关,整天不是在街上游荡,就是混迹在游戏厅。我也不住校,晚上就一个人回到小屋里,继续喝啤酒、打游戏。。。。。。”
“刚开学那会,我偷偷的去高中学校门口躲着看过你,看过好几次,只是你不知道。你每次推车出校门的样子都很憔悴,瘦弱的可怜,我知道你肯定很伤心,我很想上前,但我过不了自己那关,我面对不了你,所以只想偶尔去看看你。”
“后来的有一次中午,我还是像以往那样躲着等着看你,你和章鸥、王薇娅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你垂着头抹眼泪,还听见章鸥大声的骂你:‘你为这个人哭个什么东西啊?他连大学都考不取,你还想着他什么?等我们考上大学,大把大把帅哥,到时候你再回头看,他就是个垃圾!’章鸥的那一番话刺伤了我,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学校,再没有去看过你。”
“我变得更加堕落,更加放纵自己。我又不去上学,再连每天偷偷看你都不能的话,我更加没事可做,越来越寂寞。所以我找了赵青。”
你就这样找了她?
那年的寒假在商场鞋店里我和他俩撞见的那一幕应该是横亘在我们心里这么多年来的一根刺吧。
我一言不发,静默的等着他接下来的信息。
“是我找的她,她考上了外地的大学,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没有放下,所以我给她写了信,很快我就收到了她的回信。我们开始书信来往,恢复了关系。她经常周末回来,回来陪我,陪我一起住在我的小屋里,陪我一起打游戏,一起喝啤酒。。。所以那个寒假你看到了我和她。。。。。。”
结了痂的伤被他隐隐的撕开,我开始抑制不住的浑身微微颤抖,抖得越来越厉害,我努力的压制着,打出了两个问号:“为什么你能找她?不能找我?”
“——因为我对她有把握,对你,我没有。”他稍稍停顿了几秒,“我知道我任何时候找她,她都会来。”
你难道有什么时候找我,我没有来过?我不会来吗?
“我那时就是没办法找你,我真的做不到,我就是找不了你。”
我深吸着气,发抖的手指有些摸不准键盘的按着,“刚才那个——还是她吗?”
我觉得我有点明知故问,但还是想亲眼看见他说不是。
“不是她,我跟她最后还是分手了。”
“就像最初跟她分手时那样,我们后来慢慢没有话说,勉强的支撑着,最后还是支撑不下去就分开了。”
“是你提出的?还是她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