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渡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已不是刚刚站我窗下的那个泥猴了。一身干净的连帽卫衣,休闲裤,还是原来那个帅气清爽的大男孩。
我噗嗤一笑,“还有衣服换啊?箱子没掉进去啊?”
“你还希望我箱子掉进去啊?”林渡怪怨。
“不是希望,就是奇怪。”
“你不知道我刚才身手多敏捷啊,宁可自己掉下去,也要把箱子推出去啊。我掉脏了还能洗洗,我这一箱子衣服掉脏了,我穿什么啊?”
“臭美,还是跟以前一样。参加个同学就这么一两天,你带那么多衣服干嘛?”
“难得都到了新南,还不顺便回一趟江塘啊?”林渡一脸理所当然的无辜。
记得以前他每一次开车送我回江塘,都说成是“顺便”回去看看亲戚。我也不想拆穿他。
“进不进来坐?”我手划了一下身后狭小的房间。
“晚了,不进去了,来看你一眼就行。”林渡黑白分明的眼眸漾出一汪粼粼微波。
“我有没有变?”
“没,一点没变。”
“气场呢?是不是变强了?我们单位的人说我早上在食堂吃早饭的时候,方圆一米左右,他们都不敢靠近,远远地就被我气场震伤了。你说他们所言属不属实?”
“完全属实,我早就伤重不治了。”林渡调皮得笑弯了眼角。
“那你还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
“这不是闭关疗伤九年才重出江湖嘛。”
“不怕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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