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外、优外、优外吐司拉雅。。。”
“我可能求你不要唱了?你再唱我都要吐了——”苏蕊紧缩眉头,一副饭菜都难以下咽的样子。
“那你到旁边去吐,不要影响我们吃饭,”我用筷子故意热情的招呼陆西洲,“吃,不要管她。”
“那个,然姐,我都听的会唱了,要不你换首其他的歌唱唱?要不你再多学几句?”陆西洲已经尽量做到了委婉。
。。。。。。
群众的反对声让我不得不做出退步,于是找了个台阶,“那你们唱给我听,看看可是会唱了?”
“好,来,蕊姐,我们一起唱。”陆西洲用肘子拐了拐苏蕊,“一备齐!”
“我不唱,要唱你一个人。”苏蕊一副不买账的样子。
“那好,那我就一个人唱,”陆西洲时刻都是一个可以对任何人妥协的人,“然姐,那我唱了啊。”
看苏蕊的样子,我一下来了气,“你也不要唱了,都别唱了。”
“不要不要,我唱我唱,唱完吃饭。”
“你不许唱。”
“优外、优外、优外吐司拉雅。。。”我挥舞着手要去按住陆西洲的嘴巴,陆西洲挣扎着用极快的速度唱完,“好了,唱完了,吃饭,大家吃饭。”
我瞪了苏蕊一眼,苏蕊也用她的细长门缝眼狠狠回瞪我。
爷爷从厨房端菜出来,一脸无奈的对我说:“然然啊,我都会唱了。。。”
一周后,我消除了妈妈的担忧,病情得到了控制,不,可以说是得到了彻底的根治。
我获得了沉重一击,这一击让我醍醐灌顶。
我在中午的放学时分看到了至今难忘的一幕。
一个高个短发女孩快步疾走,一个熟悉的男孩推着自行车大步直追。俨然一对吵嘴赌气的小情侣。
天旋地转,我站立不稳。
那个男孩追上了那个女孩,似乎在解释着什么。他为了配合她步行的节奏,两人都在快速的前行。
我确信刚才他看见了我,看见了呆若木鸡的我。但他仍然追着那个女孩走了。不然呢?难道因为看到我在就不去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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