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拾完往教室外走,不高兴写了一脸。
林渡笑嘻嘻的迎面而来。
“怎么样?爽不爽?”他走近我,把手伸向我耳朵。
“不要搞。”我头一偏,用手挡了回去。
“给哥看看嘛。”
“不要。”
“你怎么脸涨得像猪肝一样?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林渡哈哈大笑,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你!”我握拳。
“你这么久不走,不会是专门在这等慕然吧?”章鸥抢过我的话,挑衅的看着林渡。
“我就是等着看她笑话的。”
“你不会是。。。嗯。。。嗯。。。嗯。。。”章鸥扬起下巴,挑眉望着林渡,像是要揭他的短。
“今天怎么就没拧中你呐?”林渡回怼章鸥。
“你。。。”章鸥气结。
“我们走吧,别站这里了。”王薇娅拉上我和章鸥,想赶快离开。
“等等。”我喊了一声,走近林渡。
“干嘛?”林渡有点发怵。
我脱下左肩上的书包带,把包绕到身体前面从里面掏出一包餐巾纸,从中抽取出一张,再把书包背好。
林渡莫名其妙。
“过来。”
“干嘛?”林渡想躲。
“过来,别怕。”
林渡迟疑着,没敢动。
我走上前,温柔的看着他,右手拿着餐巾纸轻轻的蘸了蘸他的左嘴角。
一阵红晕悄悄爬上了林渡的脸。
“你,我怎么了?”林渡羞涩的样子也有几分可爱。
“嘴角出血了。”
林渡迅速低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纸巾,洁白如雪。
“没有啊。”
“有,你的嘴角笑裂了。”
“大眼!你、你给我记住。。。”
我们扬长而去,身后留下抓狂的林渡。
我们快走到车棚的时候,看到陶飞已经坐跨在车上用两只脚熟练的往前划着地的出来,一边还很雀跃的和别的男同学勾肩搭背结伴而行。
男同学的心脏和脸皮真是强壮的存在,明明刚才被打的是他,他却已经恢复的像没事发生。反而我们这些不是正主的人却是抑郁满怀。
从那次以后我更怕度老太了。
第二天放学后,爸爸依照圣旨赶来参加这临时召开的家长会。晚上听回到家的爸爸说会议的内容主要就是说班上同学给她取绰号“度老太”的事。她的理解是“老太”这个词只能仅指没有读过书的老妇女,绝对不能用在像她这样的知识分子身上。像她这样教了一辈子书的老教师不该在退休前的最后一届学生身上得不到尊重,这完全是羞辱,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光这一点,她讲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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