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对望一眼,朝我耸肩摊掌。
嗯,我没有。
我们家乡的小吃“举市闻名”。这个“市”是城市的“市”,虽然在我的心里是世界的“世”。
好吃的程度就算是远离家乡也会魂牵梦萦、三尺垂涎。
麻辣烫、铁板里脊肉、鱿鱼、油炸火腿肠,炒粉、刨粉、凉皮。。。这个画面我不能想,一想,腮腺就被刺激的清泉汩汩,吞咽不及。
为庆祝我十六岁生日以及章鸥的首发成功,我表示请客,把平时不舍得点的串串都点上了。一个个辣的稀里哗啦,我嘴里不住的发出“嘶——”,王薇娅不住的发出“哈——”,而章鸥唇毛部位渐渐渗出了一颗颗细细密密、晶晶亮的小汗珠。
身后走过来的老板对着我的后背说了句:“来,让一下。”我条件反射的侧身一让,顺便一回头。
老板捧了个生日蛋糕。
我惊喜的望了她俩。
章鸥、王薇娅交扣双手,眼里荡漾着祝福。
我眼睛一热,“你们干嘛?”
“然然,祝你生日快乐!”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我眼浅,忍不住泛滥水光。
“她俩清大早就把蛋糕送来了,放我家冰箱里,就等你中午来庆祝。”老板侃侃,“你们真是好姐妹。”
我想起今早恰巧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对熊猫眼。
我感动的无以复加。
章鸥和王薇娅陪我一起插上16根细蜡烛,我们三个一起鼓掌为我唱生日歌,一遍中文、一遍英文,连站立一旁的老板也有浓浓的参与感,忍不住的拍手为我打CALL。
我闭眼许愿。
“1、2、3。。。”
“噗!”
三张嘴同时迸发的气流吹灭了16根蜡烛。
掌声群起,我希望心愿达成。
饭后,我要求她俩陪我去学校附近的理发店修理一下头发。
一个路边敞开小门的理发店,一个中年的理发师傅。
“你想怎么剪?”师傅帮我围上袍子。
“把刘海和两侧、后边发尾不齐的地方修齐就行了。”
“洗不洗?”
“有什么区别?”我不解。
“洗3块,不洗2块。”
我犹豫片刻,“洗。”
“行。”
下午这么重要的时刻,当然要洗!
从小到大,不管我的油性发质让发根多油腻,妈妈都规定我必须三天才能洗一次头,我突然发觉我可以通过这个理发店私下打破她定下的这个规则,只不过又会为我增加一项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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