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以筎歇斯底里的大喊,被沈黎一个巴掌扇倒在地。
“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没管住这个多嘴的女人,你没事吧?”沈黎露出一抹忧虑的表情,仿佛真的十分担心粱以筎说的话会对常野造成什么伤害。
后者铁青着脸,有一言不发的将电话给挂断了。
沈黎收回笑,慢慢的走到粱以筎的面前,“有些时候,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不然的话,你儿子可就惨了。”
粱以筎下巴抖得厉害,颤动着眼睫望向沈黎。
“这些事情我谁也不会告诉的,请你放过我的儿子……”她几乎要跪在地上祈求了,无比卑微的对沈黎哀求着。
沈黎怜悯的看着粱以筎,“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不如这样吧……”
他低下头,离粱以筎极近,低声耳语。
粱以筎干涸的眼睛瞪大,满眼不可置信。
看着她可怖的模样,沈黎眼眸下垂,将她的神情尽数收入眼中。
站起身,沈黎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慢悠悠的往前走,他推开了诊所的暗门。
粱以筎一眼望去,暗门里面未开灯,只有沈黎推门的时候,才有灯光照进去,落在冷硬的钢铁上,泛起让人绝望的凉意。
粱以筎悲惨的闭上眼睛,伏在地上痛哭不止。
光下的尘土忽的飘动,深处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又悄无声息的恢复了平静。
一声吱呀,暗门被关上了。
粱以筎站起来,踉跄的往前跌撞两步,扶着墙面,这才勉强稳住了身体,她扶着墙,慢吞吞的离开了诊所。
天光大量,六月底刺眼的阳光照得人都是暖的。
可有些人,心底却有一块寒冰,哪怕是艳阳高照,都不可能被暖化。
徐言时在中午时来到了首都,易谨还在上班,他便没有打扰她,也没有直接回徐家,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他与人相约,去了自己在首都开的茶馆。
这边基本上没什么人来,今天外面又挂了休息的牌子,人就更少了。
徐言时推开一个茶室的门,里面已经有一人在那里等着他了。
“你来了。”
徐言时露出温和的笑,“是。”
谈了两个小时,那人离开。
徐言时直到五点才从茶馆出来。
易谨上白班,要到晚上八点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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