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他的动作,让易谨明显的和他拉开距离。
原本他还能和易谨搭上两句话,而现在,易谨几乎是把他无视了个遍。
“是不是遇到什么匪徒了?”沈黎仿佛没有注意到易谨的疏离,自顾自的问她。
易谨淡淡的抬眼,冷清和理智遍布全身,她的眼神,似乎是把自己看得无比透彻。
在她的眼下,他被剖析到淋漓尽致,所有隐藏在她面前都无处遁形,这一念头,让沈黎后背发凉,强撑着笑,“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对徐言时的道歉,说了么?”
沈黎浑身一僵,脑中飞速转动,随即面不改色的笑了出来,撒谎道,“当然道歉了,不然我也不会和你坐在一起说话。”
说罢,沈黎顿了顿,面露犹疑,“难道是我和你的交流,让小徐总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线了?”
易谨未言,只单单的瞥他。
那充斥着审视的视线让沈黎心中极为忐忑。
难不成徐言时连这种小事都会和易谨说?
沈黎咬着唇,犹豫半晌,最后说道,“如果小徐总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会保持清醒和距离,你们的关系最重要。”
“多虑了。”易谨站起来,只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
垂着眼,沈黎的脸上浮现些许不甘。
为什么?
徐言时究竟有哪里好?让她对外界所有男人都不假辞色。
一个病弱的男人罢了,除了他的身份,他没有一点配的上易谨。
沈黎握紧了拳头,他一定……一定要取缔徐言时在易谨心中的地位。
缓缓抬起头,沈黎的视线落在前面的那个如青松一样的背影上。
她被带到院长面前,不亢不卑的和院长说着话,举手投足皆是利落的迷人。
她现在不喜欢他也没关系,只要徐言时死了,那她的身边就只会有他一个人。
到那时候,她就会明白,足以配得上和她站在一起的人只有他。
晚饭因为沈黎的话,易谨的胃里就好像是咽下了一块难吃的食物,让她倒尽胃口。
一个男人说出这种娇滴滴阴阳怪气的话,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
翌日,易谨上晚班,白天就去把科一给考了,全是做题,易谨自然不会有什么错误,满分通过。
比较浪费时间的是科二,易谨还需要去驾校练车。
和徐言时打电话时,徐言时听到她说起要练车的事情,不由得微顿,“要是在奉城考驾照,我可以带阿谨去散渡跑道那边练车。”
易谨想了想,这才想起散渡是在哪。
“那是你的产业?”
“嗯。”徐言时应声。
易谨坐在客厅里,正看东西,挑着眉问他,“你还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