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前几个月我在国外遇到了一些麻烦,BN研究所帮我抹去了尾巴,我们签了合同,我要在BN研究所待上几年才能回来。”
她的话简洁意骇,知道她再出国还有原因的徐言时,听到解释后点点头,捏着茶壶,稳稳的将茶倒入她的茶杯之中,“所以你这些日子都在BN研究所?”
“嗯。”易谨捏了捏眉心,情绪平静下来后,一股浓郁的困倦就涌上来了。
“还要几年才能回来?”徐言时问道。
“……”她往后靠了靠,手从眉心挪下来,放在桌面上。
“我不能确定。”
“……”
二人相顾无言。
徐言时率先挪开目光,唇角勾起来,笑容温和,“那我等你回来。”
他什么忙都帮不上,除了等她还能做什么呢?
“我不在,你不是要等我回来。”易谨对他说。
徐言时不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易谨看着他,说道,“去年我临走之前曾问过伯母,你以前是不是自杀过。”
徐言时僵在了那里。
“我们在一起,你的情绪波动没有很大,但是你听我说要出国时所表现出来的模样,和我学的心理学中的某些特性很像。”易谨冷静的说道。
“徐言时,你是如何看待我们之间的这段感情?”
她破开心扉的问他。
毫无遮拦的话,让徐言时心乱如麻,整个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想说?”易谨轻轻扬眉,道,“那我告诉你,我是如何想的。”
徐言时看向她,却见眼前的人启唇,不紧不慢,掷地有声说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想你以后随心所欲的生活,我们眼前不止有彼此,还有其他的风景,无论你我走多远,最后都是殊途同归。”
“我不想你只囿于我的身边,除了我之外,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徐言时刚想说什么,却被易谨给打断,“别说那些离了谁便活不了的话,你离了谁都能活。”
徐言时:……
“你明白吗?”易谨看着他。
徐言时:……好话歹话都被你说,我还能说什么?
听到易谨这么说,徐言时心里就不怎么乐意了,他梗着脖子说道,“谁说我离不开你了。”
易谨漫不经心的看他。
徐言时:“你走吧,我没有你也能好好的活着。”
他继续说道,“虽然我不能出国,国内这么大,我还不能自己去了?”
他豪情万丈的说着自己要去哪里哪里,眉飞色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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