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谨走上楼,又没忍住,抹掉眼眶的泪。
“这个孩子,真是有些傻楞的执拗。”徐母喉咙酸疼的厉害。
“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结果。”徐戈长舒一口气,老天待阿言不公,可仿佛又是公允的。
赐给了他一个易谨。
卧室里的灯紧紧的关着,没有透露一丝光线,易谨推开门,从门缝中溜入光线,打在暖调的地板上,散发出温温的光。
易谨走进去,又将门关闭,踏着黑暗,走向床边。
依稀可见床上的轮廓。
她摸索着触碰到了徐言时。
这人估计是看自己瞒着他和他家人说话,心里不开心。
易谨撩开他的被子,钻入他的怀中。
“你要睡了?”易谨摸着他的肩膀,一路往上,手指轻蹭他的脸颊。
火热的身体带着熟悉的清香,徐言时下意识的将她抱紧,闷闷的声音传过来,“没有。”
“我请你母亲和兄长多多替我盯着你锻炼身体,若是被你听见指不定又要生我的气。”易谨往他怀中贴近,又被他按在胸口,听他的心跳。
“只有这些吗?”
“其他的以后你会知道的。”
徐言时沉默半晌,最后应了声。
“你还要去哪?”
“去趟首都,我父亲和姑姑都在那边,我得过去一趟。”
易谨反手抱着他,“不用一天,我很快就回来。”
温声细语的话,让徐言时眼底涌现湿意,他低声呜咽,抱紧了她,万般不舍。
“你相信我。”
等她回来。
一定会……
一定会……
再也不和他分别。
这种痛苦,她绝对不会让他尝受第三次。
徐言时哽咽的点头,极力渴求的嗅着她的气息,仿佛要把这个味道刻入心脏。
……
翌日,易谨便去了首都,她出国势在必行,就算是程易远也不得置喙。
看着坚定的女儿,程易远叹气,“钱够用吗?”
“够。”
“你会说外语吗?”程易远盯着她。
易谨:……
“我四六级都考过了。”
她和史密斯用外文交流没有一点障碍,怎么可能不会外语。
“国外风俗与国内极为不相像,你确定能接受?”
易谨点头。
“算了,你想去就去吧。”程易远摆了摆手,路是她自己的,他拦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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