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从喉间溢出笑声,易谨离谱的看着她,“你不会忘了我学的是什么了吧?”
“你,你是个魔鬼!”易母连连往后退,惊恐的看着她,“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可惜,外厉内荏的易母所说的话,对易谨来说半点威胁力都没有。
“正巧呢,我还没把以前受的苦报复完。”她仿佛在自说自话,也就只有易父和易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以前在他们身上遭受的罪,易谨现在要从他们身上反击过来了。
被易谨打过,警告过,玩弄过,易父易母对她已经产生了些许惧怕。
现在再看她,身上的气息与她身后的人如出一辙的可怕,他们就知道易谨不是在说大话。
她现在变聪明了,要对付他们,恐怕不费吹灰之力。
被易谨只配的恐惧只有深受其害的易母明白。
易母一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就明白,易谨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我忘记和你们介绍,他是上次你害奶奶从台阶上摔下去牵连之人的丈夫。”易谨不紧不慢的说,“这次,你大概要因为故意伤人,受些牢狱之灾了。”
易母瞳孔发颤,“我没有,不是我!”
程易远表情发沉,冷冷的盯着易母,“原来是你害之谣进医院的。”
“那就来算算,这笔账。”
易母连连摇头,被逼迫到了精神奔溃,“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们非要和我作对!”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易父朝程易远和易谨怒吼,“你们想干什么!”
“刚才不是说过了?”
程易远面露不耐。
易父听到他的话,陡然想起刚才程易远开门见山的话。
是了,易谨和这个男人这么咄咄逼人,就是为了让她成功和他们分割开来。
易父扭头看被逼到瞳孔涣散的易母。
要是以后成天都被易谨这般逼迫,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这个家就散了。
易父在心里挣扎着,最后下定了决心。
从卧室里找出了户口本,他冷冷的看着易谨,“你要是把户口迁出去,那就代表着以后你再也不是我们的女儿,就算你在外闯了多大的祸,也被想找我们庇佑!”
从容的将他手中的户口本拿过来,易谨语气平静至极,“那可真是太好了。”
想要的东西拿到手,易谨和程易远对视一眼。
“从今以后,我和你们,再无关系。”
……
“不用再多教训他们?”程易远走在前头,问易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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