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和他们一起吗?”
徐言时快走了两步,跟上她的步伐,和她并肩走。
她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我晕机。”
徐言时:
眼底氤氲着柔光,徐言时左右看了看,然后若无其事的抓起她的手。
她没有挣开。
三个小时后,高铁抵达了转到海城的一个城市。
十一月的天在奉城气温已经在十度左右,随处可见穿在身上的大衣,在这边就显得十分怪异。
易谨将外套脱下来,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卫衣,和徐言时乘车前往港口坐船去海城。
海城是一个海岛城市,地处热带,四季如夏。
临近海边,热风吹到身上,夹杂着海的味道。
车窗开着,易谨侧头望过去,一望无际的深蓝,近处又如碧水一样。
海鸥在海面掠过,又飞向远处。
沙滩上全是人。
无论再看多少次,易谨仍旧能够感受到大海的壮阔。
“等你比赛完,留在海城玩一天吧?我们第二天晚上再回去。”徐言时侧着身子,提议道。
易谨说,“最后一天比完我可以提前走。”
“回去后要上课。”
她总不能不上课在外面玩。
听到易谨的解释,徐言时也没有感到太过失落,“好。”
二人在港口下车,又买了船票,乘船前往海城。
船上的人多,甲板上更是站满了人。
鼻尖都是海的味道,她有些不舒服。
徐言时拿着相机,将镜头对准易谨,拍摄下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又重新找了几个角度,徐言时再照易谨时,就见她蹙着眉头,眼底似乎流露出了些许不适。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相机,走过去。
“怎么了?”
易谨的后背正靠着栏杆,眉头紧皱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船有些晃。”她面上泛起不怎么正常的白,平静的话让听到的人感觉不这么正常。
晕船了?
他扶住易谨的胳膊,有些紧张,“先进去罢。”
进入船舱里,徐言时扶她坐下来,易谨胃里翻滚的厉害,言简意赅,“去要几粒药。”
“好。”徐言时心急如焚的去了船上的医务处。
他早该想到的,易谨晕大巴,这船那么晃她肯定受不了。
捏着药和水,徐言时一阵后悔。
他应该让人准备游轮,吃水量大,晴朗天气之中也不会晃。
如果易谨坐飞机,她根本不需要坐船,直接就能抵达海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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