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也是周五,易谨在书房写论,手机一串震动。
她点开。
是景臻给她发过来的。
一连串的照片,没有一句话。
照片自动打开,里面的主题只有两个人。
明毅和常敏秀。
易谨神情平静,没有半点波折。
她的母亲曾说过,大多数男女之爱,就如彼此手中握着的沙砾,爱的时候,往沙砾中浇满了水,让它变得牢固,这时相爱的人会知道往里面浇水,不让他们手中的沙砾变得干燥。
可一旦不爱了,水没了,手中的沙子,就飞了。
她感受不到景臻平静下究竟藏着怎样的情绪,可细想过来,那种情绪,也不过是拼命的往自己手中沙砾中浇水,可那沙砾早就飞了,她浇了个寂寞。
握不住的东西,总会跑的。
易谨按下几个字。
恭喜,脱离苦海。
景臻:明晚有空?
景臻:出来喝酒。
易谨:明晚阿姨熬雪梨粥。
景臻:草,粥有什么好喝的。
景臻:你已经是一个大人了,还喝粥?小屁孩吧!
景臻:算了,给我留两碗。
看完景臻的回复,易谨唇角勾了勾,不再看手机,把它放在一旁。
待周六晚上,到易谨家中的景臻,仍旧是那个精致的景臻,漂亮又带着张扬的美。
易奶奶笑着冲她摆手,“早上就听小谨说你要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奶奶好,我又来做客了。”
“欢迎欢迎。”
“这是我在外地带的礼物,小小薄礼,奶奶收下吧。”
“你这丫头,来就来了,带什么东西?”
易奶奶嗔怪,眼底却带着浓郁的笑意。
桃源摇着尾巴,在景臻面前转来转去,然后又跑回易谨的脚边,趴在地上,乖顺极了。
“喝茶么?”易谨问她。
“你还会沏茶?”
易谨坦率道,“不会。”
景臻:“……”
她像模像样的把给景臻买的茶杯用热水烫了一遍,然后把茶水倒进杯中,递给她。
景臻喝了一口,吐槽道,“难喝。”
易谨没搭理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确实不怎么好喝。
和某人泡的茶比起来,犹如天壤之别。
“你学什么不好,非学泡茶?”景臻嫌弃的把茶喝完了。
“你来是和我斗嘴的?”
“嘁,我是来看奶奶的,谁和你斗嘴。”景臻示意她再给自己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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