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时:“……”
“不一样。”他磕磕巴巴的,后头的话又扭捏的说不出来。
易谨仿佛明白他的意思一样,充斥着深意的声音响起,“那是情人眼中出西”
“时候不早了!”徐言时提高了声音,打断她的话,“我,我要休息了,先挂了!”
说罢他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他的耳朵上浮现些许绯红,眼神也闪烁的厉害,唇微微抿着,呼吸急促。
脑海里不停盘旋易谨没说完,被他打断的话。
情人眼中出什么?
当然是易谨了。
没多时,他的手机响起来。
徐言时低头看去,被上面的名字给烫了一下。
他磨磨蹭蹭的接通。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挂了?”对方含笑的质问。
徐言时心虚又小声的说,“我要睡觉了。”
“不把我的话听完?”
“不用了吧。”
徐言时顾左右而言他,“对了,学校新生大会那天是什么时候?”
易谨眯着眼,舌头抵了抵牙槽,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被她咽下去,神态上多了几分懒散,“后天。”
“学校应该有直播,我会去看的。”他故作淡然的笑着,“我也想听听将军的演讲。”
扯唇笑,易谨开口,“我与你说着话,你不听,非要听我在台上讲?”
徐言时耳朵上的热意下不来,“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接着,对方就是长久的沉默。
“小少爷。”客厅里,阿姨走进来,手中端了一个白瓷碗,“喝些罢,去暑。”
“谢谢。”徐言时笑着对阿姨说。
等电话挂断,易谨都没有得到答复。
徐言时将手机放下来。
把白瓷碗端起来。
阿姨做的是梅子汤,红色的梅子在汤中轻轻滚动。
徐言时喝了一口,他眼底盛放着笑意。
当然是不一样的。
易谨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易谨,在他耳边说的话,轻吐的热意,那都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欢乐。
将军站在台上演讲,所有人都会注视到将军,他也会看到她。
这个时候的易谨,被很多人仰望,他也一样在仰望。
那时的易谨和平时的易谨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那是他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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