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想往上走,又觉得自己这般做会唐突了易谨,想动又不敢动。
手掌来回在她肚子上游走,徐言时的思绪神游,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红晕更甚。
忽然,放在易谨肚子上的手被人揪住。
他一惊。
身旁的人转了一个身,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又搂过他。
迷糊的声音之中带了沙哑,“还不睡?”
他红着脸,小声说,“睡不着。”
易谨困得不行,半点想动的心思都没有,只拍拍他的背,“明天再弄你,睡吧。”
徐言时:
他顿时脸红脖子粗,气急败坏的想,弄什么啊!
说这话的人,又陷入了沉睡。
徐言时气不过,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好几口,又舍不下重口,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闭上眼睛,迫使自己睡着。
晚上,奉城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景臻洗了一个澡,穿着吊带裙,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懒人沙发上,手中是没拆的烟,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
门被打开,她撇过去,是明毅回来了。
“开回来了?”她将把玩着烟盒。
“嗯。”明毅将车钥匙放在桌面,淡声道,“下次让司机去开。”
“怎么?”景臻翘着二郎腿,一双玉腿叠在一起,扯着唇,漫不经心的看他,“明大状时间紧迫到给老婆开个车都不愿意?”
明毅走到她面前,“去医院干什么?”
“猜猜这是什么?”景臻抬起手中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说不定是孕检报告?”
没什么动静的明毅顿时看向她。
见状,景臻顿觉无趣,把诊断书塞进自己的包里,“体检而已。”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事务所不去了。”
“你手里的案子呢?”明毅皱着眉头,“感冒发烧?吃些药就好了,你不要闹脾气。”
“案子给别人做,不关你的事。”景臻冷声说,“我闹什么了?”
明毅一副不想和她吵的模样,拉了拉自己的领带,“随便你。”
说罢,他抬脚离开。
“你去哪?”
“律师所。”
门被陡然关闭。
房子重归平静,景臻眼眸猩红,瞪着紧闭的房门半晌,狠狠的转过头,把脸上的泪擦的干干净净。
接着,她平静的拿起手机,陆续把自己手中的东西交给别人做。
实验室,谈云天看着易谨一下又一下的捏着自己的眉头,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