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很想做。
他想了半天,握紧拳头,微微咬牙,喊她,“阿谨。”
易谨转过头看他。
还没说话,就见徐言时侧头过来,在她的唇上偷香。
亲完,他就火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耳尖通红,又故作平静的模样,仿佛刚才所作所为都是假的。
易谨窥他半天,最后收回目光,淡定的说,“再惹我你就完了。”
徐言时往她身边挪了挪,就是不开口。
唇角的笑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保镖很快就把照片给他发了过来。
他拍了很多张。
那张他偷香的照片其实拍的不好,人都糊影了。
应该是为了补偿,后头拍了好几张他们站在一起的背影,面朝晚霞,倒是有那么几分意境。
徐言时勉强原谅了保镖第一张没拍好的事实。
他将照片一一保存下来。
晚上,他们随便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开始等流星雨。
其他人也在等,不停的看望远镜中的星空。
可这次好像有股天公不作美的意思,空中乌云遍布,别说是流星雨了,连星星都没有。
徐言时不信邪的等到了十一点,网上新闻在其他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流星雨,而他们这边,却什么都看不到。
直到半个小时的流星雨过去,他们头顶的乌云都没有散开。
这次来佛顶山的首要目的就是看流星雨,结果竟然不尽人意,这让徐言时感到失落。
“下次再看。”易谨安慰他。
“你好不容易有时间。”徐言时垂着头,抿着唇,看着乌压一片的浓黑大山。
她时间紧,平时都不怎么休息。
闻声,易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只能握住徐言时的手,悄无声息的钻入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来日方长。”
见她沉静的面容,徐言时渐渐定下来。
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站在一起,看比这次的流星雨更盛大的场面。
徐言时心中怀有期待,安定的握紧她。
二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旁边有人抱着吉他唱歌,以慰这次没有看到流星雨的失落。
“这个世界好得很
能同途偶遇在这星球上
是某种缘分
我多么庆幸。”(注3)
浅吟低哦的粤语,似乎带几分缱绻。
夹杂在周围说话声之中,又仿佛在耳边低喃。
徐言时和易谨在外头待到了十二点,乌云仍旧没有散去。
她们只能回帐篷里睡觉。
外头的灯也陆续暗下来。
还没睡着,周围的帐篷之中,就传来了细碎的吟哦声。
徐言时顿时身体一僵,黑暗之中,脸红如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