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一声响,因为易谨的那一下牌桌,从签筒之中再次蹦出一支签。
“尽人事,否极泰来,功德大造化。”
一支上上签。
老和尚捏着签,看了半晌,最后叹了一声。
神神秘秘出去,又含着隐怒的回来。
徐言时看她面色阴沉的模样,一时有些不解。
“出什么事了?”
带着担忧的双眸和易谨的视线对上。
易谨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浑身的戾气被收了个干净,“没事。”
又问他,“饱了么?”
徐言时点点头,“饱了。”
“走吧。”
她心中憋着气,半刻都不想在这个古寺待下去。
拉着徐言时的手,易谨几乎是强硬的带他离开。
虽然她说没事,但易谨下颌紧绷,神情也清冷的很,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模样。
可她又不想说,徐言时心中担忧,又不好问。
从古寺中走出来,易谨的那股郁气却一直没散去。
徐言时窥她,只作无事的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可能要露宿在外头了。”
“天为被地为床?”易谨没什么情绪的接话。
徐言时一阵失语,有些无奈的说,“睡帐篷。”
山顶的风吹的凉爽,徐言时也没有难受的感觉了,和易谨在四周转来转去。
“听说这边老子曾来过,还有炼丹炉在附近。”
二人便去找炼丹炉。
没多久,他们便找到了炼丹炉。
徐言时看着这个做新的炼丹炉,一时有些失落,“编的吧。”
易谨双手环胸,吐槽,“道家和佛家在一个山头。”
她冷笑,“不打起来?”
徐言时:“……”
说的好像也是。
从炼丹炉那边走出来,有一段玻璃走道。
易谨没什么兴趣,却见徐言时有些跃跃欲试。
二人便交了钱,穿上一次性的鞋套,走上玻璃走道。
在旁边看着,其实并没有多可怕。
可是当人真正走上去,徐言时才发现这玻璃透明的厉害。
他抓紧易谨的手,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刮在身上,甚至有些冷。
徐言时声音发颤,“阿谨。”
“你不是想玩?”易谨平静的问他。
“有些高。”
眼底带着些许惧意,被易谨看得一清二楚。
她总算是破冰,笑了一声。
抬手抱紧他的腰,“就这还怕。”
她的手搭在徐言时的腰上,步伐极稳,走到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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