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跳了又跳,隐忍着不把他踢下床的冲动,将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掰开,从他怀里推出来。
头也没回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会儿的风带着一股凉意,卷着易谨的头发,若是徐言时这会儿醒着,一定能看到她耳垂红的滴血。
她洗了澡,把身上沾染的徐言时身上浓重的冷松味洗了个干净,又换了套衣服。
心里的燥火下不去,易谨有些烦躁的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出门准备下去跑十来圈。
桃源听到声音,就立刻跑过来。
易谨看向桃源,忽然闻到一股有些难闻的味道。
她寻着味道走过去,看了半天,才发现是桃源拉的东西在地板上。
沉默半晌,易谨视线挪向桃源。
它仍旧在看着她,尾巴摇来摇去的。
她把桃源拉的东西弄进厕所里,强制性的让桃源看,着自己是这怎么解决它的东西的。
桃源冲易谨汪汪叫。
“下次拉这里面,懂么?”易谨指着马桶,一字一句的说道。
“汪汪!”
易谨知道教它上厕所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情。
给它准备了些吃的,自己则下楼跑步。
太阳都没出来,易谨跑了十来圈,直到东方隐隐有了白意,她穿着被汗水湿了后背的短袖,回了家。
“小谨啊。”易奶奶醒的也早,听到开门的声音,眯眼看过去,才发现是易谨,“你出去了?”
“嗯。”她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喊,平静的说,“跑步去了。”
“快去洗澡,别冻着了。”见她后背湿的厉害,易奶奶便撵着她回房间洗澡。
易谨没拖沓,又洗了个澡,被徐言时蹭到身体上的躁动总算是平复下去。
从房间里出来,易谨就看到阿姨正在做早餐。
她想了想,对阿姨说,“多做一份早餐,不要牛奶。”
“啊,好,煎包可以么?”
“可以。”
正坐在那看电视的易奶奶,听到易谨的话,侧头看过去。
“你自己吃两份?”
“不是。”
易谨随口解释,“徐言时在隔壁住,给他准备的。”
易奶奶想了想徐言时是谁,缓缓说,“是那个长得很俊的男娃?”
“嗯。”
“那你去隔壁把他叫过来吃。”易奶奶对易谨说,“快去。”
易谨:……
被推搡着,易谨又来到门口,敲敲门,没人开。
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他这会儿能醒才怪。
易谨转身又回去。
“人呢?”
“可能没睡醒,没人开门。”
“那你给他发个消息,等他醒了让他来咱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