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笔账不打过来,易谨还想着去找之前那个包工头,既然打不了拳击比赛,她总得把景臻的律师费给结清了。
那厮狮子大开口,易谨以后必定会找回场子。
她简单的将之前自己花钱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正如徐言时所想,她的钱都给景臻了。
“您的钱若是花完了,尽管找我要。”
徐言时觉得这话有些歧义,淡淡的情绪在心中波动起伏,他热着脸,又不着痕迹的继续说,“毕竟您现在所有身家都在我这。”
接着,他就听到话筒中传出不可抑制的轻笑。
散漫的,带着易谨独特的笑意,丝丝入耳。
徐言时耳朵下面的皮肤都麻了。
“如此说来,我还需喊你一声账房先生?”
她压低了声音,多了几分磁意,“你何时是我家的账房先生了?”
也不知是哪句透近他的心房,浅意的打趣让徐言时无比窘迫,却因为没有见面,多了几分放肆。
“若您想换个称谓,也未尝不可。”
“不成。”
“账房先生哪有小书生朗朗上口。”
充斥着调笑的语气还在耳边炸响,“你说是不是,小书生?”
徐言时:
他满心热意的匆匆挂断电话。
他一再想在语言上压易谨一头,却偏偏屡试屡败,反倒被她打趣到浑身发热,易谨厚脸皮程度可见一斑。
他头昏脑涨了半天,最后又看向手机,磨磨蹭蹭的走过去,给她又打了一个电话。
“小书生?”
徐言时心口一滞,他捂住快要失衡的心脏,故作平静道,“我今天晚上能和您一起吃晚餐吗?”
易谨瞥向屋内正在梳妆打扮的三人,道,“晚上有事。”
话音一落,那边就没了声音。
易谨以为他挂了,便将手机从耳旁拿开。
却见上面仍旧停留在通话的页面。
“徐言时?”
“您晚上,有约?”那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
“是。”
“要去哪玩吗?”
易谨眯眼,随意的坐在童乐买的懒人摇椅中,想了想道,“酒吧。”
说罢,易谨便听到那边的声音变得急促了一些,
眼底浮现些许疑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将军,您也想去吗?”
不期然的,他眼眶发红,手指不知何时紧握着衣服的布料,把那片布料拧的皱皱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