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徐戈便把徐言时叫进了书房。
将今天在晚会上发生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
“温家本就背靠常家,现在视频已经被大众看了一遍,卖他一个面子,也不是不可。”
徐言时缓缓说。
“你倒是好说话。”
徐戈坐在沙发上。
虽然这么说,但他也知道,徐言时没按什么好心。
“大哥,并非只有硬碰硬,才是聪明的表现。”徐言时含笑,咬字清晰,“有些事,表面上说是一套,做是另一套,这也并不代表就是小人之举。”
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谁又比谁高明呢?
徐戈疑惑的看着徐言时,手抵着下巴,万分不解,“阿言,我其实有一个问题很困惑。”
徐言时示意他说。
“你在家中不爱出门,家中人把你保护极好,按理说所见险恶应当极少,可你想事情非恶非正,着实让人奇怪。”
徐戈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弟弟,甚至是他的父亲,也不曾看透这个儿子。
他小时候便极会伪装,从不轻易透露自己爱吃或者不爱吃什么,最后误食了好多东西,险些送命,徐母抱着他哭断了肠,他才有波动的开始渐渐吐露心声。
家中给他请的老师,无一不夸奖他,言行举止,学习成绩,都是上乘。
越是完美的人,越是让徐戈感到心惊。
直到他开始不着痕迹的帮徐戈做事,他才惊悟,徐言时不是完美的人偶。
他深处潜藏的本我性格,是亦正亦邪,从未将眼前事物放在眼中的怪物。
本来,徐戈和徐臣想让他一样进入政途,等徐戈看透徐言时的真实时,便再也没有这个念头了。
他已经处在深渊,诡秘莫测的官场,只会将他染的更黑。
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临到现在,徐戈仍旧不懂,生活在温床中的徐言时,为何会长歪成这样。
听到徐戈的问话,徐言时没有任何的波动,笑的温和,“大哥问这个,我也无法回答。”
“佛家讲究因果。”他徐徐说道,“说不定,是我上辈子种下因,所以才长成这般的果。”
“我懒得看那个。”
徐戈说完,顿了顿,又道,“今天你很高兴?”
却见徐言时毫不犹豫的点头。
“谈恋爱了?”
徐言时:
“还没有。”他面上有些热。
注意到他的措词,徐戈扬眉。
面对已经结婚的徐戈,徐言时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取取经。
犹豫半天,徐言时才吞吞吐吐的开口,“大哥,当初您是如何追到大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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