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二人在一起吃过饭,便去了图书馆。
找了一个自习室,易谨把自己厚厚的医学书拿出来。
徐言时想了想,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
他也不是没事干。
二人像平常那样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扰。
徐言时看着电脑上波动的曲线,细细盘算。
发现易谨的钱已经翻了好几倍了。
他不着痕迹的轻瞥旁边的易谨,唇角轻轻勾起。
还不算多。
等他用易谨的钱,把欺负过她的人底下的产业收购后,再告诉将军。
她有了钱,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他又悄悄的往易谨那边挪了挪,闻到她身上浅浅的香味,徐言时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趴在桌面上,徐言时犯困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听到身边平稳的呼吸声,易谨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头就在她的胳膊处,柔顺的发丝散在桌面上,如深海中的海藻,一缕一缕的向外扩张。
徐言时背对着她睡,易谨看不清他此刻睡着的表情。
但她也不是没有见过。
望着他看上去就发软的头发,易谨的手动了动。
深沉的欲望就好像诱人的美食,不断的引诱着人去做出不符作风的事情。
易谨看了半晌,最后放下笔,抬手捏起旁边的衣服,搭在他的身上。
轻轻的响动,让他似猫儿一样,浅动脑袋,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蹭。
易谨舌头抵上了牙槽。
她无故想起自己的长姐曾养过一只狸奴。
长姐每次摸它的下巴,它便会舒服的眯起眼睛,柔顺的蹭长姐的掌心。
视线克制的收回,易谨不再看他。
冷松一样的味道却在周围不停的环绕。
让她无法静下心来看书。
机场,一个包裹严实的人匆匆从国外飞到国内的飞机上下来,满脸不爽和阴翳。
他拎着自己的行李,飞速离开了机场。
人还没上车,就被抓住了肩膀。
那人吓了一跳。
看清来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回去!”
俞成看着俞明,声音里都带了烦躁。
“哥,我在国外要被人打死了,我不想回去,你不是已经帮我把东西都给安顿好了吗?我不出国应该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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