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不可察觉的一声呜咽。
易谨看便看着徐言时低着头,柔顺的发丝垂下来,挡住他清隽的面容,只有优美的下颌和脖颈上,沾了晚霞的绯红,莹动如斯。
浅粉的薄唇也抿着,他喉结似乎在轻轻滚动,擦血水的手都在发颤。
易谨看着他,眼眸深处,逐渐暗涌出些许不一样的情绪。
视线太过赤裸,徐言时知道易谨在看他,他的手就抖得更厉害。
喉间轻溢出意味不明的轻笑,令徐言时内心发痒的同时,也感到身边那抹视线挪走了。
徐言时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手都稳了不少。
易谨没再看他,靠着靠背,闭眼休息,他握着易谨的手腕,用棉签擦完之后,往上面喷上云南白药,又重新裹上纱布。
轻声对她说,“您回去莫要在伤口上沾水。”
“以后您要拿手术刀,一定要保护好手,千万不要受伤。”
后者也没抬眼,收回自己的手,“我知道。”
手中一空,徐言时的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空了一块,他盯着易谨收回的手腕,眼底多了一些失落。
“您饿不饿?我带您吃东西。”
“可以。”
可以多待一会儿,徐言时不由自主的笑出来,清浅的如芙蕖一样。
易谨多在他的脸上看了两眼。
在餐厅里,徐言时又将她的卡还给她。
唇角勾着笑,温柔道,“本金的钱已经赚回来了,这里面正是您的那四十万。”
易谨看着自己的卡,轻轻扬眉,“这么快?”
徐言时点头,“您猜这次赚了多少。”
他迫切的话语,仿佛是在邀功一般。
“多少?”
徐言时伸出手,露出两根手指。
“两百万?”
徐言时眼眸一弯,星辰入眼,尽是亮光,笑说道,“您当真一猜就中。”
易谨是随意猜的,却没想到真的猜中了。
本来他是准备买基金的,适合长期打理,也非常稳定,但他定下了另外一个目标,周期性比较长的基金就不适合了。
于是他买了股票。
股市变化莫测,有人一夜暴富,有人只要一天,就有可能倾家荡产。
“我运气不错,买的几只股票涨的很快。”
短短几天,他用易谨的钱买的股票就迅速翻倍,最贵的一只股票的价钱涨到两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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