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徐言时的加入。
他走这个非常有难度。
徐言时口中都在泛着一股苦味儿。
“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么?”他最后撑着倔强。
算算时间,现在也快中午了。
易谨望着不远处的河流,对徐言时说,“你在这休息。”
徐言时总算有时间坐下来,不着痕迹的长吁一口气。
附近有河流,湿度比较大,徐言时刚刚把口罩取下来,就感到有股凉凉的空气钻进去,他蹙着眉,很快又把口罩给带上。
他看向易谨。
只见她将鞋,袜子都脱掉,赤裸着脚,站在石头上,环顾四周,片刻后又捡了一根头部形状尖锐的树枝。
在手里掂量掂量。
易谨的目光随意的看向水中。
这河流并不湍急,但中间水位很深。
把裤腿掀上去,易谨抬脚走进水中。
即将十一月,水温很低,更何况是山中的河水。
饶是易谨,脚碰到冷水时,身体也应激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适应了水温后,易谨往里面走了几步。
徐言时见她的身体往下,心不由得提起来,连忙站起来朝她那边走。
“你小心!”
易谨直起腰,轻瞥他,“休息好了?”
徐言时:
他又沉默的坐下来,位置却离易谨更近,也更能看清她的动作。
收回目光,易谨把注意力放在水中。
缓步行走,却见易谨动作未带起水中任何涟漪,她手握着树枝。
定眼盯水面许久,最后猛然插下去,迅如雷霆一般。
水花激荡,落在易谨的裤子上,水中有什么东西疯狂动着,激起更大的浪花。
很快,从水面浮起一层血水。
将树枝抬起来,上面俨然插着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把鱼扔到岸上,易谨叮嘱徐言时,“看好。”
说罢,她又如法炮制的再次将手中的树枝抛下去。
仿佛是弹无虚发的战神,易谨的树枝两次全中。
又捡了一些枯树枝,易谨直接把火点上。
徐言时许久没碰过这些生的东西,一时有些为难。
见他苦大仇深的模样,易谨也没说什么,随手把鱼给拿过来。
用匕首刮掉鱼鳞,开膛破肚,取出不能吃的内脏,节目组提供了一些已经杀菌过了的铁条,她用铁条穿过鱼身,把它们架在火上烤。
徐言时深深的感到自己在野外生存的拖累,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只帮易谨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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